“哑,我劝你早离开,我是为了给骁哥哥面才饶你一回。”
“你知在这里等池骁没用的吧?你就算等到天荒地老,池骁也不会喜你,他只会喜邓音姿。”
“我正想请教,离婚协议上并没有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池骁为什么不准我离开池城。”
来池城休养创作,经常受邀到海边的小资酒吧唱几曲清歌。
“您好,邓小。”
七个月了,她开车在海景上来回观察数次,依旧找不到别的,她和池骁之间有一睹无形的围墙,等级森严的土匪山寨将她拒之门外,她竟一办法也无。
而在池城,能被池骁邀请作座上宾,绝对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而邓音辞明知这一切,竟趁妹妹去英国留学的时候横刀夺,用的还是爬床这样的手段,简直是蛇蝎心。
邓音辞险些被钟洱斯文儒雅的表述忽悠了去,她蹙眉求证:“我都没签协议,这条款凭什么生效?”
邓音辞坐在行李箱上,平静与江婉一对视。
言外之意便是池骁有兴趣陪她玩玩,加个条款当囚禁协议罢了,她死了以后可以去曹地府告他。
这句话倒是戳得邓音辞心疼。
江婉一用神警告她。
这一切如果公之于众,邓音辞就会彻底成为败名裂的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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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去?是没有邀请函吗?”
然而,江婉一很轻松就可以去。
财政厅副厅邓经恺有两个女儿,其中邓音姿嘴甜人,和池骁青梅竹,据说原本邓家都有意撮合她跟池骁成一对;
钟洱秉承着读书人的绅士原则,起码保留了对异的尊重,但是镜框后分不清敌善的神并不是那么好接近。
土匪重江湖义气,曾经有一疍家渔民帮助池家老太爷指路到港边,凭此大功一件,跃居成为土匪窝里的心腹;
邓音辞听她这么温柔解意替池骁考虑,忍不住拿手机打字替她叫好:“你也追了池骁很多年,不如我,更有效率一。”
年轻男人穿过旋转门朝她走来,白西装熨妥帖,看起来像个文化人。
“这个,您也知池少的行事作风,”钟洱微笑,“同样的条款在外地施行或许有些困难,但这里是池城。”
江婉一摘墨镜,得意洋洋地冲她笑。
很快,她不切实际的想法被一声问候打搅。
江婉一气歪了鼻,摇上车窗吩咐司机开车:“你到池太太的位置有什么用,不还是不去池家公馆?”
钟洱推了推镜框,很礼貌地帮她指新加条件的位置。
邓音辞静静等待他明来意。
邓音辞的视线落在池骁龙飞凤舞的签名上,心想他这人真是无法无天。
池家公馆是池骁的住,正藏匿于池港之中,能公馆的人都是值得他信任的,而邓音辞显然不在其中。
每一次他派人给她送离婚协议,字都是签好
邓音辞给年轻男人的备注是,钟洱。
“据我所知,邓小你让池少有些不愉快。所以,新加的条款已经列在上面了。”
邓音辞无端想,她现在去学唱歌会不会太晚了一。
如今代代相传,这人家的后代也是池骁边第一重要的话事人。
池骁喜嗓音甜的女人,周末私局都会请人唱歌,邓音辞不用猜也知,江婉一必然在受邀行列。
池骁提防她还来不及,她要是能到池家公馆,运气顺利的话,能直接偷到另一半密钥回去差。
钟洱从公文包里拿一份文件:“新版的离婚协议拟好了,我正想派人给你送过去,遇见了正好。”
“邓小能认识我,说明对池家了解不浅。”
“我知,尖的离婚律师团队是你找的。”
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多,邓音辞不是第一次在港区和江婉一撞见了,她懒得破,只是想让江婉一别找自己麻烦。
不所料,酒吧是池骁开的。
读书人更懂怪气,无非是在暗示她心思太重。
邓音辞看向文件,神中泛着碎玉光,打字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邓音辞百莫辩,而江婉一显然很满意替好友气的畅快,绘声绘地就要把她的恶毒罪行公之于众——
邓音辞思忖着拨一个电话,在男人接听应答后,她证明自己没认错人。
如他所言,白纸黑字表明她在未签署完离婚协议前不得离开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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