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探,听说兇手真的是劳柏原囉?」我先开。
「都在这面。」
不同吗?没发现我没穿学校制服…?」
「再怎么说你也是意图篡改成绩的未遂犯,事已成定局,不如苦中作乐…。」
「哇,够哟你!」他陪着我一起大笑,突然间发现不对说。
我耸耸肩,本还没替自己着想过。望着上片片飘过的白云和一架客机的细小黑
「对…对…对,我刚刚就想问你,怎么穿着便服,还这么包,目无王法啦你?」
「唉~。」他双摀成一大一小的,想个心状的烟圈,但是没有成功。
「你…!这怎么叫人不气坏才怪!」我起来。
「丽遇害那天就找不到他人,警方已展开大规模搜山。什么都没准备,应该逃不远的,不过如果他老爸有接应的话就另当别论…。唉,兇手是谁我也不着,反正我已经被从这案离来,上也不让我再过问这件事。现在案的临时负责人是老周呀。老实说,我现在算请假休养,难听就是已经被停职了。」
见我摇,他弹掉烟灰,直指地面说:
「但至少…至少我的心总算得到平静,剩的就是等待宽恕,江丽和她母亲的宽恕。」
「怎…怎么会?」我讶异地说。
王探这时慢慢走到我旁,同我坐在大石上,他习惯地燃万宝,徐徐地吐着变化多端的烟圈。
他猛一,将烟踩熄,吐了的一团白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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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去看看好了。」我双手一摊让校门的通路,他毫不迟疑地衝了去。
「嘿,太恶劣囉,我才回来跟我开这玩笑。」他张望四周,不知在找什么说:「我懂了,班上其他人一定都躲在附近等着看我糗,想看我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好小,演得真像你,差把我唬过去了。我虽然被关了一段日,可是没有变笨哟。」
「路?」他苦笑:「警察了快十年,这才叫我转业是不可能的。放心,他们还没办法叫我走路,毕竟这案我没犯什么大错。只是…唉,只是升官晋级是绝缘啦,在同事的排挤也不可能有人跟我合作,更接不到什么好案…。别提了,倒是你才该担心自己,不是被退学了吗,你又有什么路?」
「哈哈哈,校那老不死算那个葱,才没放在里咧我。他现在本不能拿我怎么样,我们两个他妈都被退学了,他还能怎样,你说是吧?哈哈哈…。」
「呵呵,正义刑警只是儿时的幻梦罢了,大了社会才发现,现实里它是『升迁无望』的代名词。你瞧我还能到探这职缺就知我以前也了不少亏心事。就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在梅兰芝的兇案发生后就已经怀疑劳柏原,随即我就想到以前曾照顾我的劳德康议员,也察觉到这案日后可能会加诸在我上的压力,所以我选择逃避,当时才会不三七二十一先把你当嫌犯逮捕。说句实话你别生气,我当时真的希望你就是真兇,这样我就松了气,不会有今天的麻烦。」
唉,终于到了鐘楼又死了个女孩,这都该怪我没早正视前的问题,而且当你们都看老周的狐狸尾,我知无法再逃避,是到了该个了断的时候。虽然我已尽力而结局如此…,」
「算了吧,事都过去了…。其实你说老周指使自己儿替劳柏原作偽证这事,还有他背着我隐瞒事实,我也早略知一、二了。不过当时我只考虑到自己,一直避重就轻,睁隻闭隻,我也明白这事不可能拖成悬案,为了想个退得宜的法,你可知我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其实那天在鐘楼看到那女孩的尸,我就隐约觉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你也不需要同我,我并不是那刚正不阿的正义刑警,我也是收受过贿赂、会对上司勤拍的烂警察。你知那些警察中的正义使者人在何吗?」
「那你将来的路打算怎么办?」我问。
「等一,你说退学?搞错了吧?你…你被退学这我可以接受,但是我什么都没呀,只不过那群猪警察错了,误把我当犯人关了几天而已…,这没理呀。」
他抬望着天空飘动的云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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