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刷,嚓刷
「先不这些了,」我急:「你人还好吗?我只记得你被掐住脖,我拿手机朝叶家女鬼砸了过去,然后……就再也没印象了。你有没有怎么样?」
成萱同意了,却不相信事发展会这么简单。「你没注意到吗?这整艘船,没有一丁声音。」她这般说,垂睫。
「叶家女鬼呢?」
「是呀。跟上次不同,这一次的梦好,也好真。」她了一气,然后闭上睛,睫轻轻颤动:「即使是现在,我都还能清楚回忆起梦中所见、所闻,一切都这般栩栩如生,彷彿我确实经歷过这些事,也留有一模糊的觉。可是,我从来也不记得这段记忆。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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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萱摇摇,「这次我们是同时醒来的,我也猜不她去哪了。」我知她说的是事实,一想到叶家女鬼如今不知躲藏在什么地方,伺机而动,我就不禁到十分痛,但又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好继续打量起房里的事;说也奇怪,这间船舱越看越是熟,就好像我曾在什么时候搭过这艘船一样。
「还好你没事,这才是最重要的……对了,你也同样了那个梦吗?」
「我也不记得,不过除了痛一些外,我没觉到任何不适。」成萱摇,微微蹙眉。我注意到在她洁白细的脖上,有很清楚的乌青瘀痕,是叶家女鬼那时所留的狰狞指印。我看得心疼,伸手抚去,成萱痛得一声,抿起,我将力放得更轻更柔一,她皱着的眉才舒缓开来。
着气,显然也了一个恶梦。我们互看一,都发现藏在对方眸中的恐惧是如此刻,成萱先是迟疑了一,才开问我:「杨,你该不会也了那个梦?」
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破旧的墙板,满佈尘埃的窗,随着海浪左摇右晃的昏黄灯泡忽明忽灭,风一过便咿呀作响的房门,还有上随意悬掛一旁、晃晃盪盪的铁鍊……这些线索都在在表明,不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俩绝对不是在黑曼陀罗号上;然而,若果如此,我们现在究竟是在哪艘船上?在我俩昏过去后,是否有人将我们移动到此?为什么?还有,更关键的是──
「无论如何,我们最好先找这艘船的船,说服他将我们载回黑曼陀罗号上,否则凭这艘船,我们大概很难回去岸上。」
「不怎样,我都相信幼年时的你我之间确实存在一丝说不清的系绊,也许我们真的从小就相识了。」接着成萱朝我轻笑,没再追究去。她站起巡视周围,神转向远。「话说回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成萱同意:「没错,那印象隐隐约约、若有似无,前世或许是最贴切的形容,可是我们梦到的却又是今生的事,真不知该如何解释。真不知为何我们会一再重复这样的梦,难它有什么特殊的涵义吗?」
「我跟你一样。」我,有同:「就像是……」在脑中摸索着合适的词汇,才继续说:「对,就像是『前世』一样。」
我俩推开舱门,难听的金属音之后,只见走廊上确是空无一人,尽是一片黑暗,瀰漫着不祥的气氛。儘早有心理准备,一寒意仍不可抗拒地从脚底爬了上来。一气,我们往前走去,由于甲板年久失修,随着我俩的脚步起落,一路上可以听见类似哀号的声响。嚓刷嚓刷。
面对她的疑问,我只能给她一个苦笑:「我也不清楚。或许是巧合也说不定,虽然我知这个说法无法说服你。」
若是船偶一摇晃,自然响得更是厉害。
「不……太可能吧,」我迟疑。「这样一艘船里,总该有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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