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沉默，但是已经不是挣扎的羔羊(5/7)

偷来过的，小时候他们都去办事的时候婷婷带他来过，海晓还在她房间里亲过她，拉着窗帘，黑着灯，然后混在饭店服务生里又偷偷地溜了去，偷摸狗的程度……

看着还是没什么变化，清一的旧上海红木傢俱，客厅餐桌正中央坐着骄傲自大的华老，看见海晓他矜持地微笑了。海晓一脸相的还是被小时候的影包围着。

婷婷梨带雨地坐在左手的位置，看海晓来更是忍不住泣起来。

镇定，镇定。

海晓顺着华老的手招的方向过去，坐在右手。扫眉耷地看了婷婷一，低作认罪沉思状。

「阿海啊……」

「是，九爷。」

老东西明显对海晓的态度很满意，你看他笑得。

「男人草草其实很正常，没什么关係，你心里疼婷婷我们都知，那个义大利女人我们也查过，她就是那么个脾气，你来之前我已经讲给婷婷了，不要有压力。」

海晓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抬看了为婷一。脚却结结实实挨了为婷一鞋。挨了这一，海晓心里反而踏实了。

老东西叫我来是公事，不是摆阵仗。海晓心想。

华兴老虎吴望南在楼悠间地喝茶，明显没有收拾他的意思。

心里踏实了，脑自然就开始转了。

「九爷，您放心，我绝不会对不起婷婷的事，如果有，您随时叫南哥家法置我，我毫无怨言。」

桌底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明显是「打是亲骂是」的，没有刚才那一脚的狠劲。

老东西睛眯成一条，对着全通天说：「上菜，通天，你也来吃。」

华命九喝着茶，等待着送菜的老妈妈，并没有多馀的语言。无非是鲍鱼粥、鱼翅拌白饭、三黄这老三样，海晓年轻时候偷摸来没少吃，如今毫不客气地还吃了油炒芥兰。

「阿海，今天我有些正经事和你商量。」华老开腔了。

海晓当然知，这华兴家的家宴可不是白吃的。

「您请说，九爷。越青的事，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不过我会照您的意思转达。」海晓脑基本完全转开了，来的是韦小宝，吃饱了的是许文。

万和的饭菜还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