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蛮荒部落(3/3)

脸被捣成烂，阎亦诚手中的树枝上还残留着一碎碎的烂渣。

他们两人死了。

「你手会不会太残忍了啊？」我问。

「这可以杀人又不用坐牢的机会多么难得啊，当然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呀。」他开玩笑。

「真是奇怪的癖好。」我讽刺他。

我将土着的弓箭与箭矢捡了起来，这是我们唯一的武。箭矢的数量连阎亦诚那边的加起来也只剩七、八枝。

「省着用，除非有生命危险，否则别浪费我们手中唯一的武。」我说着。

「係係係，灾灾灾。」阎亦诚以台语的音说着，这本就是在应付我嘛。

「继续前吧，别耽误太多时间了，要赶快回到正确的山路上才行。」我说。

一片褐的枯叶落在我的上，我将它拿，并丢在一旁。

芭蕉树了几株姑婆芋，珠从叶片上落，它就像是在对我们诡笑一般，显得怪异不已。而前方的樟木显的格外的青翠，虽然现在是夜晚，但我依然可以觉到这座丛林的植充满着无限的生机，但这里的生就不是如此了。

我将脸上的鲜血掉，但它又从脸颊的伤中源源不绝的溢。

阎亦诚发现了我又多了好几伤：「你上那么多伤，没问题吧？」他向我问着。

「只是伤，不要的。」我回答。

「那就好。」他又问：「所以刚刚的那面墙也是他们建造的囉？」

「应该没有错，除了他们，还有哪个疯会在这鸟不生、不拉屎的鬼地方建这面墙啊。」

「说的也是。」

过了半躺，阎亦诚才又向我问：「你觉得那些土着有可能只有一、两个吗？」

「不太可能，既然他们都真的存在了，那应该不可能只剩两个吧。我猜，这附近或许有一个落，刚刚我们杀的那两个应该只是来打猎的，但所有动都凭空消失了，所以他们才想要猎杀我们俩。」我向他解释着。

我继续说：「另一个假设是，他们就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嗜人，那是个古老的族，也是大家所说的『人族』。那是残暴的族群，简单来说，他们就像是人模人样的猩猩一般。」

「喔，你对这方面真瞭解。」

「因为我的工作是研究生态，所以难免也会在外地听见一些传说嘛。」我回答。

阎亦诚又向我问：「话说回来，我们到底该怎么回到原本的山路上去啊？」

「我对这边的路也不熟，只好随便走，碰碰运气囉。」我答。

这里四面八方都是同样的景，一大片树林，底是被雨浸溼的褐烂泥，上披了一层厚厚的青苔，每走一步，都要靠很大的力量将脚从泥泞中起；在烂泥的表面了好几株有毒的蕨类植，但只要不用到它们，对我们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力。

整片森林充斥着落叶腐败与厚的霉味，这应该是期于的环境中所產生的气味，让人想赶快脱离这片山林。

自从我们越过墙后，就没有再遭受到小灵的攻击。

「你记得墙上那密密麻麻的咒文吗？我认为那应该是人族所刻上去的。小灵就像是受到了咒文的能量所致，再加上三、四十公尺的墙，要它们能爬的上去才有鬼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