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踢到一边,挪了一个空位,接着把黄易昇放置在地上后,拿急救箱帮他包扎,但阎亦诚他的脸似乎不太好,难是黄易昇了什么事了吗?
半晌后,阎亦诚说:「伤已经被细菌染了,可能会引发蜂窝组织炎。」
「所以,你要怎么?」老张问。
「我打算帮他截肢,如果再不赶快行手术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回天乏术。」阎亦诚回答。
他是医学系的学生,对于这突发状况,当然也会有些应变的方法。但要截肢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小阎,你应该没有带麻醉剂来吧?」庄雅凡问。
「照理说,他以的神经都已经坏死了,应该不会有知觉。」阎亦诚说罢,并拿携带式瓦斯炉、一条巾和一个平底锅。
「喔。」
阎亦诚在一旁捡了块排球大小的石块,递给了我。「阿峰,你帮我把这块石加,再用巾包住,而我要帮他绑上止血带。」
「没问题。」我答。
我将石块加后,用巾将它包起来,递给阎亦诚,接着,在姜平底锅放上瓦斯炉加。
「我要将他的骨砸碎,再开始截肢。」阎亦诚说完,便将石块往黄易昇的砸去。
「啪嚓!」骨和血粉碎的声音传我的耳里,鲜血同时溅到了阎亦诚脸上。他再拿一把小刀,开始行手术。
「等等,你要用这把小刀帮他截肢?」老张惊呼的问着。
阎亦程说:「我这里没有别的工了,所以就用小刀代替手术刀。」
「真是来。」
「你这行为才叫来。」阎亦诚瞪了一老张。
小刀镶黄易昇的中,传「唰」的声响,红的肌组织与血、神经被小刀切了开来,刀刃在黄易昇的肌中磨来去,鲜血沾满了阎亦诚双手,这电影中才会有的画面就这样近距离的在我们中上演。
「啊啊啊啊啊!」就算没有了知觉,看到阎亦诚拿着刀对自己搞,要黄易昇不大叫也很困难。
几分鐘过后,一条毫无血的从黄易昇的分离,我赶将加好的平底锅递给阎亦诚,好让他将其抵在黄易昇上的断。
看着那条,我不禁联想到了猪摊在卖的猪脚。
「滋」的一声,断的鲜血在瞬间凝固,阎亦诚移开平底锅,上了药后便缠上绷带。
「唔。」我呜起鼻。
阎亦诚将双手的鲜血抹在上,说:「我能的只有这样了,他这况撑不了多久,要赶快把他送到医院。」
「你在说什么?那么祖母绿该怎么办?」老张本就不关心黄易昇的命,只在乎那些可以让他发财的祖母绿宝石。
「张鸿海,你太过分了!到底人人命重要,还是那些宝石重要?」我气得连老张的本名都喊了来,我真的从来没见过有这么视钱如命的傢伙。
老张举起枪枝。「你们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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