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呃呃?!
瞄向白月手里的铜钱,判官差哭了,我的嘞!忙了半天,就获得几枚铜钱?而且为什么是给白月?力的是我呀!这本不公平啊!
“大爷,那我呢?”不甘心地追问,可街上哪还有盲老的影?
李程嘲讽:“你不是有嘛,还不满足啊?”
经李程开导,判官捧着一堆,矛盾地沉浸在痛苦和快乐中……
3、凌霄
凌霄觉得,与大师之间又隔了看不见的屏障。
昨夜莫名其妙的一吻,把两人都推向了莫名尴尬的局面。
不好解释,也无法解释。
鸣鸿没看,一大早扑棱着飞了去。
大师依旧在努力临摹,一笔一划小心翼翼,凌霄看了会,叹了声,指指一条搭错的线,成功令昨晚完工一半的符纸彻底宣布报废。
欧晖闷吼一声,捂脸,对自己的艺术细胞彻底绝望。
凌霄无奈:“大师,为什么一定要画这符?”
“这是非常大的封印,多准备一总没错。”
“哦。”凌霄坐在一边看大师画画。
大师被他看得心烦意,没几分钟又一张符纸成功报废。
看剩余的空白黄表纸不多了,凌霄果断挨过去,手把手地画。
房间里有闷,只剩画笔游走在纸上的唦唦声,凌霄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大师,你的手怎么那么冷?”
欧晖羞得满脸通红,凌霄这才觉察到问错话了,搜刮肚地挑了一个自认为无关要的话题:“哈贡利达兹你听说过吗?”
梦里现过的莫名其妙一句方言,没来得及问就醒了。
也许只是自己胡想到的句罢了,梦里的事,谁说得清呢?
本以为随便嘲笑几句搪一就好,可欧晖却浑一震,一线跑偏,符纸再次报废。
凌霄又觉察自己问错话了,心慌意地挑了句废话:“今天的天气真好。”
“凌霄,你是哪听来的?”欧晖追问。
“网上看的……”
欧晖松了气,语调也轻快起来:“这是藏族一个小落的方言。”至于是什么意思,他没有解释。
继续临摹的时候,凌霄识趣地闭了嘴。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白月递过几枚铜钱:“有人给你的。”
凌霄接过:“我?”
白月歪歪,貌似老没有明确指谁,五楼就剩凌霄一,反正给过去就对了。
铜钱实在太古旧,脏兮兮的,上面的字被磨平,看不年代,凌霄郁闷地想,就算卖了也不值几个钱。
咦,这况好像在哪见过?
凌霄把玩着铜钱,努力回想一些细枝末节。
欧晖又独自画了几把,再次成功令一张符纸夭折,笔一丢,转看去,凌霄正坐在床沿发呆。
“是什么好东西?”欧晖好奇地凑过去。
凌霄递过铜钱:“白月给的,不知有什么用。”等了半晌没见回应,一抬,就撞上欧晖震惊的目光。
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