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补好的衣服往洛云松上一丢,严实怒瞪台上的小鲜,吓得人家频频错,而洛云松呢,拿着衣服左看右看,开心极了,天天坐到洛云松大的上,茸茸的脑袋拱了拱衣服,摇着尾赞严实手巧。
洛云松摸着天天,忽然想起还没吃到狗,说了那么久,还没时间去吃呢,一想到狗,他就想起严实,那梦实在太撩人,洛云松想得心。
排演完回到家,已经到了夜晚十十五分,洛云松和严实累坏了,今天是洛云松的劫难日,他们特别留了个心,洗完澡后把所有的闸全关了,厕所的门锁上后用铁丝绑着,啤酒什么的,一脑儿了柜锁好,钥匙由严实保。
天天趴在床底,人家堂堂哮天犬,让它睡地板似乎不太好,于是洛云松拍拍床:“天天,上来吧?”
天天蹦上床,趴在严实和洛云松之间。
洛云松:“……”
严实乐了,横过手抱着天天,天天的又净又和,严实抱着它,像是抱了个茸茸的大抱枕,洛云松无奈了,大狗狗是他邀请上来的,人家躺哪是人家的自由不是?洛云松也学着严实横过手抱着它,有天天守着,洛云松的心也放松来,但没几分钟,他推推严实。
严实抬了抬:“嘛?”
“我想上厕所。”
“啧,事儿真多!”严实翻钥匙,“走!”
天天一路护着他们去厕所,严实解开锁,把铁丝一圈圈绕开,叮嘱:“别关门,掩着就好。”
“哎。”洛云松索门都不关了,直接掏东西对着桶了起来,严实无语,扭过不看他,洛云松完,摁阀门,摁了半天没有,他这才想起闸关了,正要去开闸的时候,桶里突然响起了轰轰的冲声。
洛云松愣了愣,看向严实。
严实摇摇,示意他快来。
桶似乎有儿漏,轰轰冲完后响起滴滴答答的漏声。
“闸关了吗?”严实问。
“一直没开。”
严实锁了厕所门,把铁丝绕,厕所里不知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吧嗒一声,天天走在后,一步三回,时不时发威胁般的呜呜声,直到躺回床上,两人才松了气。
“卧室的门锁了吗?”严实忽然冒这么一句。
洛云松上蹦了起来,反锁了门。
“把窗帘拉开。”
洛云松又跑过去哗啦一拉开窗帘,他住十九楼,外面什么都没有,偶尔钻来的风得窗帘一晃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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