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趟不容易,还好遇上你,小洛啊,就帮咱一呗?”
洛云松醉归醉,思路还是清晰的,他回想起晚宴的景,他说完那番话后不少灵都跟着大家一起哭了,都是台里的人,是有的,不会随便害人,再说台庆从晚上八到凌晨十二,放他们去四个小时,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
于是洛云松答应了,闭了闭,再睁开,华哥和东哥已经不见了。
“什么况?”严实醉醺醺地凑过去。
洛云松打了个酒嗝:“想知?过来,我告诉你。”
严实挨近了些。
车正好拐了个弯,洛云松一低:“呕~~~~~~~~~~~~~”
严实看着上的汤汤,撇撇嘴:“呕~~~~~~~~~~~~~”
大二:“……”还好不是我的车。
半夜,洛云松睡得乎乎,觉床铺晃了晃,严实踢啦着拖鞋走向门外,洛云松以为他不舒服,糊:“嗯……你还好吧?泡茶喝一喝……”
“洛云松。”
“……?”
“洛云松。”
“怎么了?”洛云松睁开,看到严实在门边朝他招手。
“过来练字呀!”
练字?洛云松糊里糊涂地爬起,严实坐在沙发里,桌面摊开一张白纸,他把笔递给洛云松,鼓励:“你写写看?”
“写什么?”
“这。”严实把写满字的纸铺到桌上,“很简单,只有十二字符,十二个字为一组,像这样排列,抄十二遍。”
洛云松搞不懂为什么要他写,脑迷迷糊糊的,乖乖拿起笔临摹起来,严实一边看着他写,一边说:“今晚吃狗吧?”
洛云松回想起穿着围裙的严实,脸上火辣辣地了起来。
他赶收捻心思,把注意力放在字上,集中神地写着,严实的声音像是耳语,嗡嗡嗡地响,滔滔不绝地说着狗的煮法,切狗要大力砍,丢里一边再,狗如何如何地香,说到最后,洛云松的脑里只剩狗两个字,他偷偷咽了,心地想吃狗,严实见他的字写的差不多了,把那纸烧掉,抹了把灰在菜刀上,招呼他去厨房,厨房里放着半边狗,严实举起菜刀,一一地剁着。
一切又回到那天的梦境,严实的衣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光溜溜地围着围裙,刀起刀落,血飞溅,洛云松的视线黏在他上,严实的动作几乎烙印了他的脑里,一涌到,洛云松知自己起变化了,他夹着,难受极了,抬往厕所跑,被严实一把拦住:“你去哪?”
“我……我去厕所。”
“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