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染上了血色,变成了一格一格的照片出现在我眼前。
就像是定格般,但比用影片播放的方式还要来的让我震惊。
第一张。
一个研究员的眼神恐惧的看着阿康,而他被黑影所垄罩,嘴巴还来不急喊出声音,脑袋就少了一半,眼珠掉地。
第二张。
五个人被阿康的手掌如同串牙籤般的串在一起,三女两男,不过此时他们全部都像是坏掉的娃娃,身体呈现不自然的扭曲,脸上也是,表情又痛苦又愤怒。
第三张。
这张照片什么死人都没有,只是拍了一张实验室逃生口的门口场景。
地板染红一片就好像被滋润过一般,而实验室的出口旁的墙上留了好几双手的血手印,还有几个断指卡在了墙上,好像被乾掉的血黏住一样,那么的与眾不同但又那么的吻合,好像他们天生就应该待在哪里似的。
第四张。
走廊上所有的灯光都逐渐的变暗,变慢,甚至腐败,而一个人都没有,包括尸体也没有。
第五张。
宏博士的地中海秃头出现在了照片的最远处,看来他正要拔腿狂奔时被发现了。
第六张。
在累似寝室内的房间找到了宏博士,他的头和桌上的地球仪合体了,而身体则消失,估计是被阿康吃掉了。
第七张......
越来越多的照片,似乎在这实验所里面没有人可以逃过被杀害的命运般,每一个刚刚有幸逃出第一现场的研究员一个一个的被追上,接着又一个个的被杀死。
我甚至都对这些照片感到无感了,偶尔出现点稀奇的死法反而还比较吸引我。
第一百张。
画面少了前九十九张所需要的主色调「红」。
而是银白,纯粹的银白这是一条还没有被污染过后的墙,墙上的灯光也没有熄灭。
而六彩,就站在离这变身过后的阿康不到一步的距离前,天真的看着阿康,嘴巴张的大大的,但眼神里头却没有一点的恐惧,或者说他根本不曾想过恐惧他的朋友这件事。
接下来的画面累似幻灯片的快速板,一隻手摸上了六彩的头,但用的是抚摸的动作。
看来这鬼还是有点良心的,但下一秒顿时传来了声音,被切换成影片模式。
「阿康.....为什么?为什么阿...我的头好痛阿好痛,我们不是...朋友吗?」六彩用着灵魂即将离开躯体的眼神看着阿康,顺便看着我。
他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缺口,而脑内该友的东西都被吸入了阿康的手中。
「咕嚕」阿康发出了一样的声音,咕嚕。
碰。
这是六彩最后带给这世界的声响,碰。
而他到死前还是把头仰望着阿康,一脸困惑的表情。
接着我感觉到了灵魂被抽离了出来,就好像从一个长达10年的梦境中醒来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又虚幻,我睁开了眼睛。
周仁杰、杨书伟、林思涌、张梦婷等人都躺在我身旁,每个人脸上都面如死灰的表情,好像边梦边吃屎,眉头紧皱。
我用了剧本讯息,传是可以传了,但是没有人回我,估计每个人都还在作梦。
看了看剧本,我脸色顿时也面如死灰。
「最后一幕」
我操你妈的我到底看了什么东西?
为了证明我眼睛没失去他原本的功能于是我再度的打开了剧本,想看看这编剧的基巴成度到底到了何种我到不了的高度。
所以我再打开了一次。
「最后一幕」还真是高阿,编剧。
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
而且现在竟然还不是他妈的剧本空白期,而是他妈的最后一幕开始阿!干就我一个人演?会不会太把我当王八蛋?会吧?会吧?这存心就是要搞死我这个配角的阿....。
要支到恐怖片不灭定论,要死也是先死配角,这是完全有理论可以证明的,为了证明编剧安排的鬼有多那么可怕,当然要拿配角来试死看看。
什么病态想法,干!哪里来的狗屁歪理....妖魔鬼怪。
不行....蔡敏幼,你不能掛在这,对你不能掛在这....冷静...冷静....。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看看周围有什么东西可以用的。
什么都没有,干真得不是我唬烂真得是什么都没有。
我摸了摸口袋内的诅咒之物,换取了心里的一丝安心。
时间之神阿,算我蔡敏幼求你了好不,10分鐘你就让老子我好好过好吗,干我不是想当最佳男配角,拜託别给我太多惊喜好吗?
接着我恨透了时间之神,如果这鬼东西真的存在。
「咕嚕!」
声音从我被后传了出来,距离。
不到一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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