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5)

「不知。」李莫生的神茫然的神，嘴里不时喃喃自语，那副脆弱的模样是我从没见过的。

思索再三，最后我只能颓然地收起手机，坐在公园的椅上，苦涩地叹，明明我很积极而且努力地展开自己的生活，为什么却会走到这般地步呢？

或许是因为早上晨扫人员努力工作的缘故，昨晚我吐了一地的秽已不復见，恢復了原先路的模样，至于袁紫藤则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昨晚彷彿像是曇一现般，过了午夜十二后，仙的法消逝，所有的一切全都变回原样。

为什么会漏掉这一区呢？

默默地站在一旁，我决定不再开询问李莫生，毕竟李莫生对于自己开设的族馆，绝对怀有比我更厚的，该的事，李莫生肯定都想好了。

想到这一，我正想和警察说时，警察却已经离开现场，站在我旁边的李莫生垂丧气，不停地吁短叹，看起来一神也没有。

至于餐馆的朋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又怎么好意思一大早打过去跟他们诉苦呢？

「是谁这么过份的事？」我义愤填膺地挥手大骂，虽然我是很讨厌李莫生这间破店，对于他不自己一分一毫，忝不知耻地凹自家人的退休金，到相当气愤，也觉得待在这里简直是浪费生命，但在这怎么说，这好歹也是李莫生经营一段时间的心血，成这样未免也太可恶了。

拿手机，仅存的连络名单只有李莫生、袁紫藤以及餐馆打工的朋友，我是断然不可能主动连系袁紫藤，李莫生这不靠谱的老闆，打电话给他又能麻？

发楞了好一会，没地方去的我，最后也只能往云幻族馆的方向前，虽然时间还早，反正刚好可以叫李莫生那懒惰虫早过来开门，以免我在外等到发慌。

只不过……当我距离云幻族馆还有两公尺左右时，远远地，我就看见李莫生可怜兮兮地站在店门外，脸上愁云惨雾，眉只差没打成中国结了。

过了约莫半小时的时间，警察才姍姍来迟地赶到，而我在李莫生和警察对话时，再次观察店里的形，老实说，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原先这间店早就因为摆满各式各样的品，而显得杂不堪，现在则是更加悽惨，摆放的东西散一地，有些鱼缸还摔破在地上，玻璃碎屑四散落，幸好我跟李莫生都是穿布鞋，要是穿拖鞋，说不定一个不小心还会刺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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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早来什么？」我讶异地开，一般来说，这时间李莫生应该还在家里睡大觉，直到上班时间过十分鐘后，才会看他懒洋洋地现，怎么今天如此反常，这么早就到族馆了？

「警察拍了几张照片，他们说会调附近的监视看看，如果有消息的话会再通知。」李莫生苦闷地说着，一边不住地在店门前来

意后，抓起钥匙、手机以及钱包，穿上鞋，我走大门。

「理委员一早通知我这消息，警察的话，刚刚打过电话了。」李莫生淡淡地说着，只是嗓音乾涩，听得来，他正在努力压抑自己的绪。

鬱闷地走在街上，旁的人们熙来攘往地走过，上班时段，每个人脸上的神匆忙、焦急，谁能听我说话呢？

我不解地盯着木桌，如果李莫生和人有过节，照理来讲应该是把整间族馆店给砸了，不会特意留个整齐的书桌吧？

「警察怎么说？」刚刚他们对话时，我完全陷自己的思绪，本没注意李莫生和警察到底谈了些什么。

「报警了没？有通知理委员会了吗？」我开始在脑袋里思索后续可以的事，毕竟在这乾瞪也没办法解决问题。

快步走过和袁紫藤发生角的地方，挥挥手，我试图把袁紫藤的印象抹灭，只可惜那些画面像是被雕刻刀凿印在大石上，是在我的脑海时闪过，挥之不去。

「唉唷，店被砸了……」李莫生的话语在嘴里小声地嘟噥着，我的目光移向云幻族馆的店门，只见李莫生之前特意钱装上的银铁门，上的玻璃被砸破，满地都是玻璃碎片，而缸里的鱼，有的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有着则是半飘在面上翻肚，里的污浊不堪，不知是被人倒了别，还是原本在底草的泥土遭人搅。

不过，说也奇怪，摆放女媧石圆球的木桌，上的东西跟昨天离开前摆得一模一样，李莫生平常老是随放，而我则是相当在意东西是否有归位，所以木桌上的抹布、笔筒，有条不紊地排列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