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毓璇这么也对,如果问得太过急躁,郑守让先生难免对我们的目的起疑心,所以我也就顺着郑老先生的回答再提问:
「我听说郑先生这支血脉,就是由郑成功的六郑宽所传,不晓得郑先生知不知当年先祖怎会留在台湾?因为据史料所载,台湾降清后,满清政府决定不让郑氏一族留在台湾,以避免反清势力凝聚。」
「听我父亲说,当年郑成功的孙郑克塽向清朝投降,明朝皇室寧靖王听到消息后悲愤不已,最后决定自杀殉国。但寧靖王在自杀前写了幅字,并託人将其送给不支持郑克塽降清的先祖郑宽,暗示他赶逃亡。先祖带着儿逃亡后,清朝官兵随即对先祖一家发追杀令,先祖幸运地躲过了施瑯的狙击,于是便带着寧靖王的墨宝往北逃窜,开始隐姓埋名过日。」
「那幅字写了些什么?可以让我们看看吗?」
一方面是觉即将接近谜团的心,也或许是担心郑守让先生会拒绝我的请求,我的心脏开始张地快速动起来。
「可以啊!你去帮我把它拿来吧!」郑守让先生对他儿说。
趁着取来寧靖王墨宝的空档,郑守让先生先为我们说明了的容。
「寧靖王写了『风来竹有声』五个字给先祖郑宽,喻指风来了,竹便有回应,暗示清军来了,郑克塽将有所回应,准备接受清廷的招降了。当年赤山龙湖巖的老和尚就是靠着这幅寧靖王的墨宝,确认我们家族是国姓爷的后代。」
只见郑守让先生的儿取来一幅捲轴,在茶几上摊了开来,纸上现五个瘦而苍劲的字。难这就是解开日月之护埋藏地的钥匙?我怕有所遗漏,再向郑守让先生确认:
「郑先生,寧靖王只有给先祖郑宽这捲轴吗?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郑守让先生一听,倏然收起原先的笑脸,严正地对我们说:
「蔡先生、林小,请恕郑某直言,两位并不是什么大学校刊编辑吧!到目前为止,两位的问题一直在郑某的家世上打转,就像当年的那位老和尚一样。我可以觉得到,虽然你们问得迂回,但两位的目标其实是寧靖王给先祖的品,我说的没错吧?考不考虑对郑某直言你们的目的?」
事到如今,也无法再隐瞒了,我只好对郑守让先生坦言相告。
「对不起,郑先生,我们欺骗了您,我们确实不是校刊编辑,更不是为了撰写郑成功专题而来,我们其实是代替陈文钦教授来拜访郑先生的。几个月前陈教授发现了一本天地会的手札,里记载了国姓爷留的一批宝藏,而开啟宝藏的关键之一,很有可能就是寧靖王给郑宽的品。」
「代替陈文钦教授?前些日陈教授确实是透过郑氏家庙与我联络,希望能和我约个时间见面,但前天却听闻陈教授发生了不幸的消息。只是我要怎么相信你们所说的话?」
我不晓得要如何说服郑守让先生相信我们,只好默默地从背包里拿那面「共洪和合」的令牌,递给郑守让先生。郑先生同样默默地接过令牌,手指摸着令牌上的浮刻,若有所思。毓璇则不明所以地看看令牌、再看看我,神里充满疑问。
一会儿后,郑守让先生将令牌还给我,然后对我们说:
「你们真的相信存在国姓爷的宝藏吗?」
「难郑先生不相信吗?」我反问。
「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有些疑问。如果真有宝藏,为什么埋藏地是经由寧靖王传承给先祖郑宽?你要知,先祖郑宽的继承顺位是很后面的。」
「据我个人的猜测,郑经曾率军西渡,我想应是那时将宝藏地託付给寧靖王的,加上郑经回台后突然逝世,三天后又发生了世郑克臧遭到冯锡范谋害的事件。一连串的政治纷扰,可能让宝藏的传承现了断层。」
「不好意思,蔡先生,恐怕郑某所能帮的忙,仅止于此了。」
收回令牌,我起向郑老先生一鞠躬。
「真是抱歉,打扰郑先生,我们告辞了。」
走郑守让先生家,毓璇迫不及待问起令牌的事。
「那是什么东西?」
「你说那面铜牌啊!据说是天地会总舵主的令牌,我从陈教授的研究室里拿的,陈教授确实就是现任的陈近南总舵主。」
「寧靖王的那五个字要如何解读日月之护的埋藏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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