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我厉声制止。
「那好啊!三个数字不过一千组合,总有一天会被我们试来。只希望它别像提款机一样,密码输错误三次就锁卡。」正贤说。
「陈教授的信里说开啟日月之护埋藏地的钥匙有两把,其中一把应该在郑宽的后代手上,所以必须找到郑宽后代才能拿到钥匙。但另一把是由天地会保,陈教授怎么没在信里代这把钥匙呢?」毓璇问。
「或许陈教授的儿原本就知另一把钥匙的真相,所以陈教授才没在信里赘述。」我猜测。
「所以一切的谜底还是要打开那个铁盒才能揭晓嘛!」
正贤说着摆一副无趣的表,将注意力转回职比赛上。
「喔!对了。正贤,我来这里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能帮我骇学校的通讯录系统吗?我想找一个人的联络电话,姓名是曾嘉泰,歷史系研究所的学生。」我对正贤说。
「你别尽要我这些犯法的事嘛!」
正贤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却将萤幕切换回电脑画面。我对他太了解了,他其实很喜这档事,每当他成功骇某个系统,那志得意满的表,再再说明了他是多么享受那一刻的成就。
正贤的手指开始快速灵活地敲击着电脑键盘。没多久,萤幕上现曾嘉泰这个名字,以及一连串电话、住址等个人基本资料。速度之快,着实令我惊讶,让我不禁怀疑他是否常用这方法取得某个漂亮女生的联络电话。
我向毓璇借了手机拨打萤幕上显示的行动电话号码,接通之后,我立即对着手机咆哮:
「曾嘉泰!你把何教授带到那里去了?如果你敢伤害教授,我就…」
我话未说完,是被曾嘉泰那冷漠而不带一丝的声音给打断。
「你就如何?你搞清楚,何教授在我手上,现在是我拥有发球权。你是蔡澐杰吧!火气先别这么大,这样对解决问题没有帮助啊!何教授目前是很安全,但如果你不照我所说的,我就不能保证了。幸亏你主动拨电话给我,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都打不通,如果再联络不上你,何教授就真的危险囉!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其他那些有的没的,我都不想听。我先问你,那本手札是不是已经被你拿走了?」
我原本就对他那乾扁沙哑的嗓音到相当厌恶,此刻再听到这嗓音吐的嚣张话语,不禁让我到怒火中烧。
「嗯!」
我压住怒气、心不甘不愿地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只是心里甚疑惑,曾嘉泰是如何得知我取走了手札?
「那么你听清楚了,明天太海之后,带着手札到安平运河的望月桥上等我,用它来换何教授。你一个人来,不准报警,否则我就无法还给你一个完整的何教授了。」
曾嘉泰一代完事就中止了通话,完全没有给我说话的馀地,我再回拨已经语音信箱。
「他说什么?」毓璇急忙询问。
「何教授确实在他手里,他要我用手札换回何教授」
「你真的打算要把你们说的那本手札给他吗?我们还没有看过里面关于天地会那把钥匙的记载耶!」正贤说。
「恐怕我们别无选择。」
连续奔波了两天,昨夜又一整晚没睡,这期间还发生了好多事,市区飞车追逐、何昊雄教授失踪、破坏郑成功文馆的展示品,每一件事都让人到心俱疲。明天要和那位黑休旅车的驾驶见上一面,还要再到安平运河换回何教授,所以今晚不论如何都要好好睡上一觉。
不幸的是,我依然迟迟无法眠。让床舖、与我一起睡在地板上的正贤,发一阵阵规律的呼声,显然早就睡得沉。单独睡在床舖上的毓璇还在翻来覆去,想必也和我一样睡不着觉。
「睡不着啊!是因为认床还是在想事?」
「都有吧!你不觉得有件事很奇怪,就是警方既然在找你,为什么昨天跟踪我们的那个人要放我们走?」
这两天以来,我觉得每件事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