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你把我这里当成汽车旅馆啊!还带女生来过夜。这两天不见你去上课,原来跑去了一个女朋友。你知今天午警察到学校来找你吗?」
正贤相斯文、着一副无框镜,如果单就相貌来看,可说是十足的白面书生;但他不修边幅的穿着,搭上像鸟巢一般的发,却让他看起来像是个电脑骇客。实际上,他还真的是一名功力超的电脑骇客,几年前国职篮的官方网站提供一个付费观看网路影音直播球赛的功能,就被正贤找到了认证机制的破绽,让他看了好一阵的免费球赛直播,直到国职篮官方发现了这个漏、全面更新程式,这起事件还曾经被新闻媒报导过。
上楼后我费了一番,才向正贤解释毓璇和我之间的关係,并且说明我们这两天的遭遇。正贤大概觉得我所说的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因此听完我的说明后,还是不时难以置信的怀疑表。
毓璇先浴室洗澡,她的帆布包里果然满了换洗衣。至于我嘛!因为看完球赛通常时间已晚,又常喝啤酒喝到微醺,自然留有几衣服在正贤的衣柜里。
梳洗完毕,简单包扎了被碎玻璃划伤的手掌。走浴室,正贤坐在电脑萤幕前,正在观看着今晚兄弟象对决统一狮的球赛,我从背包里拿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铁盒与书信,毓璇读着陈文钦教授所写的字条,我则正准备拆开那密封的书信。
「你什么?陈教授不是说要把信给他儿吗?」
我毫不理会毓璇的制止,手掉了信封的蜡封。
「这可是我不惜背负窃盗前科才拿到的东西,牺牲这么大,只是看看信的容,这不过份吧!你难不想知陈教授给他儿的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吗?」
毓璇当然好奇,所以听我这么一说,也就不再阻止我拆开信封了。当我信封里的信纸,毓璇上靠了过来,正贤也放战况正张的比赛,凑近到我边。
摊开信纸,在还没观看容之前,我先注意到了信末的一个图印。那是一个红拓印,我一就看是那块「共洪和合」令牌的拓印。
陈文钦教授在给他儿的信里这样写着:
我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你先不要难过,仔细看完以的每一句话,这是我以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的份所嘱咐。
今年年初,当首两任总舵主的手札在总据现世后,我就曾经向你提及,我觉到我遭人所监视。直到郑成功文化节前夕,我收到了一封恐吓信,信里威胁我不能公开手札的容,这证实了的确有人覬覦这本手札,所以当我决定将手札给藏了起来。
对方覬覦手札的目的很清楚,手札里确实记载了有关于日月之护的所在地。我们天地会从郑克塽降清后的三百年传承里,被付予了两项任务,分别是寻找并守护日月之护以及国姓爷的后代。过去我认为天地会要找国姓爷后代的原因,是为了要凝聚反清復明的势力,如今随着手札的发现,才得知这两项任务其实是同一件事。
手札记载,第二任万云龙大哥,也就是郑经,他将开啟日月之护的钥匙拆成了两份,其中一份由我们天地会保,另外一份则由大明皇室的寧靖王保。寧靖王在东寧王朝降清后选择自縊殉国,于是将钥匙託付给国姓爷的其中一个儿郑宽,郑宽于是带着钥匙逃了承天府,所以另外那一半的钥匙就在郑宽的后代上。两者合一,就能开啟封闭日月之护的锁。
手札就放在那个铁盒里,盒上锁扣的密码与找到这个铁盒的线索是相同的,而且数字与某个歷史事件有关。待选新任的陈近南总舵主之后,你再将手札给他。
父笔
「国姓爷真的有留宝藏啊!」
看完书信,我们三人同时惊呼,不光是因为得知日月之护的存在,还因为证实了陈文钦教授是天地会的总舵主。虽然说我之前就曾由「共洪和合」令牌联想到陈教授的份,但是如今证实,还是令我到相当惊讶。
这样说来,陈文钦教授所拥有的那个玉戒指,想必也是天地会的信了。
「这是什么?」正贤指着信末的拓印问。
「这就是代表天地会总舵主份的印记,我和澐杰曾在一本有关天地会歷史的书里读过。陈教授在信后拓上这个印记,应该是想表明这封信是以天地会总舵主的份所写。」毓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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