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还微醺的郑克臧被一阵清脆悦耳的琴声给唤醒,那琴声的节奏轻快灵动,就像是蝴蝶翩舞于丛,煞是好听。
「姑娘不要害怕!在是延平郡王之,监国郑克臧,因酒醉借住参军家一宿,适才被姑娘弹琴的乐音引,循声一探究竟,不料竟让姑娘因此受到惊吓。克臧抱歉。」
郑克臧定住了脚步,悄然无声地看着这一烛、一琴、一人。正在弹琴的是一位秀丽脱俗、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少女,约莫十七、八岁。人前数丝琴弦錚錚;案上一缕檀烟裊裊。
「谁?谁在那里?」
但见前少女一乌亮的发盘成云髻,着一支青玉簪。犹如一弯弦月的细细柳眉底,是一双有着琥珀光泽的灵动凤,明眸之中的漆黑珠似是饱了份,在烛光的映照之,浑如夜空中闪烁着繁星。粉莹的脸面,雪肌有如白玉。红腮彷若初桃,朱恰似当熟樱桃。素雅白净的罗衫湘裙底,看得来纤腰嬝娜。翠袖之中伸来的纤纤玉指,指尖着银甲,正以蜻蜓般的柔和与轻盈,拨着琴弦。
少女语呢喃,说话的声音细柔、清脆有如银铃,不输她所弹奏的琴音。
用餐时,陈永华令他的两位公作陪,陈梦瑋、陈梦球两兄弟只年郑克臧几岁,所以三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陈梦瑋与陈梦球不停地向郑克臧酒,难得放纵的郑克臧自然多饮了几杯。
这一遭遇倒和祖父郑成功有几分相似。
原本郑克臧只是静静地竖耳聆听,似是有人在夜阑人静的时候弹奏着琵琶。听着听着,郑克臧突然萌生一衝动,很想与那弹琴的人见上一面,于是那得脚步还有些踉蹌,郑克臧走了客房、来到了院,循声而去。
那少女一听来人是监国,竟然好奇地忘打量起前这名少年,只见那少年面如冠玉,得眉清目秀,一副白净书生的模样,但一对黑的剑眉,却将那似有心事的忧鬱双衬托得炯炯有神,让少女留刻的印象。过了许久,少女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赶将烛台搁在窗台之上,行礼问候:
夜幽暗,一弯弦月像是为天空掛上了笑脸,急忙而的郑克臧忘了提烛,只能凭靠着那微弱光线,朝琴声的,往里走去。园里的树木、奇石,在暗夜中只见模糊不清黑廓,脚底更是一片虚无,只能依靠着小心踩踏识别前路。所幸郑克臧穿越一个分隔、外的拱门之后,一座石灯稍稍亮了周遭的空间。石灯后方有一个更亮的光源,自于一间还摇曳着烛光的房间。烛光从房间敞开的窗中透,琴声也随着从此洩而。
少女抚弦的双手停止了动作,拿起案上烛台,起凑近到窗边。烛火的光源靠近,郑克臧的影被迫显在明灭动的光线底。少女吓了一,手上烛台差坠落。
「梦蝶见过监国!」
郑克臧忍不住再向前走了几步,想看清楚弹琴之人,但仍小心让自己隐在黑暗之中,不曝在烛光之。
随着少女的靠近,空气中飘来了一淡雅素净的幽香,这香气不单只是衝击着嗅觉,郑克臧更受到一前所未有的奇妙觉,好像心脏里真有一构造叫「心弦」,正被前这位少女给扯、然后拨动。要不然,此刻在郑克臧心脏震颤着的,会是什么?
郑克臧看得神,心动怦然。而那细微的鼓动似乎透过空气扰了弦振,弹琴的少女察觉到了郑克臧的存在。
郑成功的母亲田川氏是日本人,郑成功在七岁以前都随着母亲居住在日本,七岁那年,父亲郑芝龙决定将郑成功带在边,但是郑芝龙的其他妻妾可不像郑芝龙这般迎这个孩,这使得郑成功的童年也是饱受排挤,过得并不快乐。或许正因为祖孙之间相似的成背景,使得郑克臧也培养与祖父郑成功一般刚正果决的格。
郑克臧站到石灯旁,慌忙解释着自己的唐突。
其实郑克臧并不是在被立为监国后才不得放松的,而是自懂事以来就过得战战兢兢。郑克臧的父亲与母亲之间并非明媒正娶,母亲还因为是叔叔母的份,而被祖父令死。纵使父亲对自己疼有加,但这样的不但令郑克臧到自卑,更是饱受欺凌、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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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的芳名是梦蝶?敢问梦蝶姑娘与参军是
晚膳之后,早已不胜酒力的郑克臧,醉倒在杯斛错之间。陈永华于是命二扶郑克臧室休息,并遣回郡王府的随从,让郑克臧在陈永华家留宿一晚。
有丝毫松懈。今日在陈永华家晚膳,郑克臧得以暂时拋开为世、又是监国所必须遵循的礼仪与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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