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想藉机约会吧?」毓璇说,脸上了一抹对我的意图了然于的微笑。
这座古都除了古蹟多之外,到可见默默保存着传统的老店家。就像几个星期前和同学在一条旧名「总爷街」的老巷里,发现了一家製作煎饼的百年老店,老闆手工将麵糊舀古老的黑煎炉,再摇着把手将煎盘一一翻面,那非自动化煎烤而成的煎
「这个就是大井」我说。
我就像个坏事被发现的小孩,心虚地将视线移往赤崁楼的方向,故作镇定地说:
「这个送你们。」老先生说。
我指着石旁的路中央,在停止线与行人穿越中间的区域,原本该是柏油的路面,此却铺上了石板,当中有一个半圆形的人孔盖。
回到巷的机车停放,烈日持续加着任何一个得不到影庇护的。巷那辆休旅车的引擎还发动着,驾驶也还在车。在这么炙的日晒之,如果不发动引擎、开啟冷气,我想车会有和烤葱饼的烤箱吧!
所以此刻第一时间引我注意的,既非宏伟的祀典武庙、也非庄严的大天后,而是对街一间遵循古法熬煮冬瓜茶的老店家。
告别了老先生,毓璇和我踏陈德聚堂的大门,老先生也随即锁上门锁。等我们两人快要走到巷,老先生骑着机车从后赶上我们。
「那本书主委拿走了啦!不知是不是陈近南的武功秘笈,连我都没看过咧!」老先生说。
结果仍是一无所获。看来手札是被陈文钦教授给藏到别的地方了。但如果手札不在研究室、也不在这里,那有可能在那里?
毓璇和我沿着永福路往赤崁楼的方向步行。赤崁楼距离陈德聚堂不远,中途会经过大天后和祀典武庙,所以我们决定以步行的方式前往,可以沿途走走看看其他的一级古蹟。
老先生所说的主委应该就是陈文钦教授吧!我不死心地从里到外将陈德聚堂给看过一遍,如果陈文钦教授留的羊角符号指示手札的藏匿地,那我希望能在这里找到类似的图案。
「这附近的一级古蹟很密集耶!有赤崁楼、大天后和祀典武庙。既然来到这里了,要不要顺走走?我们到赤崁楼看看。」我向毓璇提议。
走在这段红砖上,炙的温度将空气蒸腾,烧熔了祀典武庙的红墙以及脚底的红砖,让人觉宛如烈焰环。残馀的份似乎已经被这烈焰蒸发殆尽,提醒我从离开学校后就滴未了。
「大井在那?」毓璇四张望,找寻着这支石标示的古蹟所在。
「我是突然想去看看何教授说的那古井,那可能有密的古井。」
「没有印象呢!」老先生摇了摇。
路还有一间台南的老戏院,至今仍保留着传统的手绘电影看版。
穿越了路再往前,正前方就是赤崁楼,而左侧则是大天后和祀典武庙。
我打算碰碰运气,或许手札还被留在这里,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陈文钦教授有可能放手一赌,赌兇手想不到他把手札放回发现。
※
台南这座古都果然是全台湾古蹟密度最的城市,毓璇和我才走到永福与民权路,就看见路旁立了一个石,这石在台南很是常见,用来标示古蹟名称,只见石上刻着几个字,「府城史蹟大井」。
老先生停机车,打开椅垫,从里拿一面约一百片的小型拼图,递给毓璇。这是今年郑成功文化节的纪念品之一,上的图案是台湾船的构造比例图。
「请问阿伯,你看过这一个图案吗?」我说。
我对这幅图瞭若指掌。台南市政府计划重现台湾船时,包括陈文钦教授与何昊雄教授在的几位歷史学者,从古文献中找到了这幅戎克船的构造比例图,上清楚标示船构造的宽比例。造船小组就是依据这幅图,一比一打造上週六首航的「台湾成功号」。
每天在这路上来来往往的市民,不晓得有没有人知这个被他们踩在脚底的人孔盖,竟然是一个古蹟。
我从背包里拿那张画有羊角符号的计算纸,我想与其自己漫无目的地寻找,不如直接问老先生要来得有效率。
「在这里啊!」我说。
虽然这是在慌之想到的藉,但并非全是谎言,我确实有一丝想看那古井的意图,儘那比例微乎其微。
然随便一个问题都有可能打开老先生的另一个话匣,所以我决定不再迂回,直接问我此行想得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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