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的大型船舰之间,以荷兰船舰上的大砲为目标,丢掷装填了火药的陶罐,再火矢齐发,燃火药。目的就是要引爆堆放在砲旁的弹药。
突然,惊天一爆,一艘荷兰船舰爆炸起火,火光直冲云霄,火势延烧左右,接连引爆船侧的其馀大砲,数声震耳聋的爆炸声之后,这艘大型战舰的半边几乎被炸得支离破碎,接着船开始倾斜,最后只剩着火的船突面上。
附近的荷兰船舰见状,怕火势漫延,急忙四散逃避。急之,又一艘荷兰船舰不慎搁浅。
林绅得手之际,令郑军小艇回返主舰。途中数艘荷兰小艇左右包夹,以火枪击正准备撤回的林绅船队。
荷兰海军四个月前在鹿耳门嚐尽了郑军机动小艇的苦,此役荷军早有防备。海战一开始,大型荷舰就放了十数艘的小型船艇,与林绅的机动船队展开上游击战。双方数十艘小艇就在大型战舰之间,穿梭、游走、缠斗。
荷兰人并不知这是林绅的计谋,撤退的目的是要引诱荷兰的机动小艇远离大型战舰的火力掩护。当双方小艇一脱荷兰战舰的砲火程,林绅立即令船队调迎战。
只是此时,一个荷兰士兵的手指扣了火绳枪的板机,撞针撞击膛中火药,火药燃烧爆炸,產生大的衝击力,将一颗铅推送枪,速旋转的铅受枪稳定了方向,准确地朝着站立船舷的林绅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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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激烈的海战持续了一整天,荷兰海军损失了两艘大型战舰,一被炸毁、一遭搁浅,其馀船舰冒险搭载了兰遮城的荷兰妇孺,逃回了达维雅。
恶期间,兰遮城的荷兰守军曾尝试城突击大员街市的郑军陆师,但立刻遭遇黄安队的伏击,很快又退城。再度回到了郑军包围兰遮城的态势。
四个月,号称世界首的荷兰海军,接连在台江海苦吞两场败战。
恶战一结束,郑成功招回扼守北线尾岛的陈泽与林绅。能两度击败荷兰这个海权霸主,两位将领确实居功厥伟,郑成功决定重赏陈泽与林绅。
承天府城外,郑成功欣喜地城迎接,正当陈泽的队伍在暮中逐渐清晰,原本该兴采烈的脸庞,此刻却都蒙上一层鬱,虽说经过一日的激战,难免疲态尽现,但此此景,全然不像是凯旋之师。
「濯源,辛苦你们了!怎么垂丧气呢?对了!怎么不见绅?」
一见到陈泽,郑成功立刻拉着手问。
「郡王!」
陈泽哽咽地说了这两个字,就神黯然地垂了,两行泪潸然黝黑的脸庞,背后数名军士则早已泣不成声。
郑成功顿时脑袋一阵轰然响,一不安又不祥的预涌上心。
陈泽背后这数名痛哭的军士,此时缓缓往两侧让开,一辆板车载着一穿将领军装的尸,前护心镜破碎,被击穿一个窟窿,血模糊。
「绅!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