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表演街艺术的傀儡师!他就像参天的大树,收起他的树枝──傀儡线,将渺小的林墨放在厚厚的云层上面。
傀儡师往河的方向遥指,林墨看见河面底不到一米的度,浮现着大的拼图,是他遗失的拼图复製放大版。
「虽然这拼图只是副本,但同样能啟动真实世界的武。黑珍珠耳环的男人冒充银心对你『药』,藉着舞把你带到那拼图上面,要利用你的『信息粒』──就像指纹一样,开啟河面拼图的密码。」
「所以刚才和我舞的人是黑珍珠耳环的男人?」
「对。」
林墨看着那幅以蜉蝣翅膀形状构成的型拼图,一片接一片挨着,角落还有他的放大签名──那是傀儡师曾经在街抗议队伍中,请林墨的连署签名。
「你一直都在预防这些事发生?所以你是……?」
这时,一阵夹带沙尘的风暴袭来,就像不溶于的粉末,将河面上的拼图覆盖,拼图消失。
陶艺师、傀儡师、棋的老人、穿白筒袜的男童同时现,他们对林墨说:「我们是辅助你吻合『造者』『期待』的『信使』。」
「什么期待?」
「『延后』战争。」
「延后战争?『造者』既然预知得了战争,为什么不阻止?」林墨不敢置信地问。
陶艺师说:「我们不是黑珍珠耳环的男人的『突变』,而是『造者』的『信使』。延后战争,等同让属于『期待』的我们,对既定事实『修正』。」
接着,「信使」们带林墨来到漾在油般的光幕之中,这里不是他见过生成「场景」的「缓衝区」,也不是虚拟与真实的链接──「过渡领域」,而是「共梦」般的「维度」,同样由不得人类意识主导发生的地方。
「现在,该让你与『造者』对话了。」
「什么意思?」正当林墨一雾的时候,他看见自己在镜里,看着镜外的妍秀。
妍秀位于一间陈设简单的房,她坐在一张很大的化妆镜前凝视她自己;依旧是过去双、瓜脸、大睛、和樱桃小的面容,却打扮朴素,她看不见镜里的林墨,但林墨不仅能看到她,而且和她面对着面。
林墨看见妍秀后还站着黑珍珠耳环的男人,他双手在她两侧的梳妆檯上撑着,表极其自恋地凑近镜观察他自己。
「你以为找个心理医生,说说心里的话,就可以把我拋掉?」黑珍珠耳环的男人看着镜中反妍秀的影象说。
妍秀为自己的回路了赌注,就算与真实世界中无家可归的人一起睡在街,也相信会有突然翻的机会。
虚拟世界中,青蛙将为苍蝇的妍秀一吞,妍秀便成为青蛙。
妍秀用自毒蛙特有的艳,在田里引诱蛇将她吞,妍秀便顺利成为一条蛇。
直到成为海鸟时,她用卡在礁岩的手机,联络在狱中的黑珍珠耳环的男人,对方却拒绝帮她重回明星的份。
然而她的运气不太好,在成为鹿之后,程式了问题,一场大洪将她冲走、死亡。而定期清除「垃圾档」的程式──「天然灾害」总时不时地给予「校正」,但总会阻碍到一些人「升等」。
妍秀只得重新成为一条绿的虫,但当她准备以细丝坠到野餐垫上的,期待「级」被人吃掉的时候,却不慎落捕蝇草中,被植程式所消灭……
她再也忍受不了明明有着人类的骄傲和自尊,却被困在只求生存、换的昆虫躯里不断回的痛苦。
她终于决定放弃在真实世界的,要用在真实世界维持生活的费用,直接在虚拟世界中买个人模人样的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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