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自首与服刑(5/6)

不正常吧？哈哈。」

「知就好，但我仍在向人类学习这些『理』。」

「不懂……」男囚因为缺牙而着说。

黑珍珠耳环的男人一边拼着拼图，继续：「人类声声说人工智能的心可怕，这心态真要不得。『塔城』为了把『安』打造成更受人迎的科幻『场景』，利用『氓程式』四赶人，却打死不认，说那是人工智能自动生成的『突变』；当我放火烧人的时候，那些企业同样视而不见，因为『死』越多人，他们就会变得越有钱……瞧，人类的心是不是比人工智能更可怕？这些我都了然于心，只是懒得说破，就合演吧，否则生活会太无趣啊。」

「什么意思？」男囚又问。

「简单来说，就是我杀人，是被企业默许的……除非『用』的分够多，才可以用不同分承接财產，躲过死后财產被充公的命运……因为你们人类不是共，思想不能连通，很多骗局就大行其，『突变』也很自然就背了黑锅。」

「真假？不过你们搞的数位回蠢的，要『用』当个可有可无的虫，对虚拟世界的运作好像没什么帮助。」

「那你肯定不知几百年前的人类在真实世界，曾经过一项模拟异星生活的实验，最后落个失败收场喔？原因无他，就是『预测』不到极细微生命在环境中运作的重要，所以要用虚拟的方式创造『完整』的世界，『数』就不只是『数』；一草一、一条短命却緻的虫，都能因为随机、意外而改变世界，你若不信，可以试试。」黑珍珠耳环的男人说。

「哈，要我去当昆虫？不，谢囉，光是在这里就已经让我神衰弱了，还要再当个让人可以随手死的虫？太浪费我时间。」

黑珍珠耳环的男人笑着问他：「神衰弱？说来听听。」

男囚这时突然将音量放低说：「像我隔，」他手指向右边的监房：「那个人本是来享受刺激的，每晚被监得哀哀叫，晚上被得越惨，隔天他的歌声就显得越愉快。」

「你不也别有用心？一个在真实世界衣无虞、生活幸福满的家主妇，还不是因为袋够，多买个囚犯的份来这里验被关的觉？」

「哈哈，原来你已经知我在真实世界的份啦？本来想来随便玩玩，但发现状况比我想像的还要难熬……」说着，男囚又指了指他左边的监房：「至于这另外一边的傢伙，从早到晚吵着要上诉，一直说自己是被冤枉的，监和典狱要是教训他，他就绝、撞墙、伤人……有一次还挑衅我，我索和他打了一架，从此以后他就用粪便丢我……我向典狱反映却遭到电击，搞得我想提前结束验。」

黑珍珠耳环的男人不知不觉将拼图完成了一半，他嗤嗤笑着：「这世上果然没有比人类更任的动了。」

男囚：「其实我觉得大份的人类还是节制啦，只会在『十八禁』的『游乐场』里作犯科，因为一旦作牢，可就不是说想离开就能离开……。」这个嘴里说懊悔服刑，却又难掩希望验刺激的家主妇，骑虎难的表。

「所以你是活该啊，要在一般的『场景』验，这想走也走不了吧？」

男囚听了黑珍珠耳环的男人说的话，伸了伸苦笑。

这时，两幅各自有缺片的拼图，已经被黑珍珠耳环的男人拼凑完成，但虚拟世界没有动静。

这意味在真实世界里，那些向来恫吓对手的毁灭武，无法啟动。

黑珍珠耳环的男人这才发现，在这幅完成的白拼图里，其中一片拼图表面有很像刮痕的笔跡，他挑来细察，发现那是林墨潦草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