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延迟的开始(2/7)

「我看你不只会古典芭，其他肢表演也很在行，应该过不少『苦功』吧？」银心问。

掌大小的纸片落在那。

虽然和银心画画的位置有一大段距离，但林墨刻意面对银心画图的方向表演，并投以笑容，明显地，他是在履行前一天为她舞的承诺。

「今天再不小心一次。」林墨蹲来，衝着银心傻笑。

「有个大王设迷把我罩住了，我正在想办法走去。」

舞蹈结束，林墨迅速来到银心边，在看不见银心画中有他影之后，一脸委屈地问：「为什么今天没画我？」

「这里什么都没有，耍白痴吗？」银心上恢復「正常」走路，用不能茍同的表「嫌弃」他。

林墨欣然。

林墨和他朋友正在河边舞，只是这次的舞蹈较像极限的跑酷运动，不止在原地腾空翻，他们还利用几灯，反重力的式表演。

而距离银心不远表演的术师，看起来有些介意地不断朝林墨的方向望。

银心知这个男生在刻意犯傻，他似乎在寻找彼此契合的，于是决定回应他的诉求，便问：「想到逛逛吗？」

「每天画？那不枯燥吗？」林墨嘟起嘴说。

第二天，河岸飘着雨，蜿蜒的河上游，看似悬浮在半空中的橘红等腰三角形碎片，传来悠扬的鐘声，那是圣堂的屋。

「对啊，机械舞、民族舞还有各武术……我通通都在行喔！别人看我舞，是为了丰富自己的界，虽然我为『服务型』的被看，却能到世界各地表演赚钱……也很呢！」

银心放画笔，跟上他的脚步。

一名五官邃、气场人的俊男现，他穿版大衣、黑的发扎成小尾，耳垂上着一对黑的珍珠耳环。他弯拾起这个小东西，观察了一会儿之后给银心，示意她收。

不等银心回答，林墨快速往河边跑去，并回向她招手。

林墨听了，觉得银心说的话颇有「度」，不禁将她和河岸那群演奏家联想，那些演奏家虽然一白发也没有，但上衣服的风格却洩漏自久远的老品味，银心或许不是对画家这个角太戏，而是因为生命资歷，才会有这样「周到」的回答？

「你只要把……」林墨弯，倒着看河。「你看，这些是不是在空中，没有一滴掉来？」

林墨听了，认为才初相识，就要把「存在」这严肃的话题拿来说，莫非银心的年龄真的很大？他想起曾和一名年龄相差四十岁的女人往，原本令人到舒适的相，却渐渐被对方的叨絮所淹没，所以他想再多了解银心一些，避免再次失望。

她听见后抬，却见到林墨立刻鬼脸说：「哈哈，开玩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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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弯个』就能把地上的东西放在，这个世界上就变得不一样，很酷？」林墨中闪烁着新发现的喜悦。

银心看着林墨雪白的牙灿笑着，知这明显是挑逗！让她不得不故作镇定地说：「不行呀，我每天只固定画一张河岸景的画，不会多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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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觉得有趣，便「改写」银心的「设定」，要在银心像被前面的墙挡住而折返时，反倒上前「穿过」。

「欸，你想看不会往的河吗？」林墨问。

他们路过一个有着波浪意象的赛克磁砖墙之后，来到一座小广场，银心突然间像喝醉酒般，步伐踉蹌。

「你在什么？」

「看，我可以穿墙耶。」林墨得意的笑容。

银心笑：「你在说废话啊！」

「嗯，这寻找『存在』的想法，和我画画一样。」银心说。

银心没任何表示地接过，她知这东西属于林墨的，会还给他。

那名术师一紫的短发，视觉年龄大约在十六岁上，骨的形，在一堆顏值甚的人群中，反而显少有的緻和纤细。

银心一脸惊喜，却又不想让对方到得意，便决定来个小小的「反击」：「那天只是『不小心』把你画去而已。」

银心带林墨来到一间摆满蓝、橙、红、黄等繽纷彩果酱的麵包店，他们选购有杏仁气味的饼乾，寻找岸边适合坐来品嚐的地方。

她时而偏左、又偏右，没走几步，又像是遇到了障碍弹回，然后绕而行，

「如果你能在每天相同景中，发现不同光线產生的空气度和温度变化，就不会觉得观察同一件事索然无味。」

林墨被冷不防地「了」，他双手腰，摆生气的表，嘴角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