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浑无力,刚才的辛苦都白费了,还让顾渊用了他唯一带着的那张符。军爷不死心,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开门,顾渊摇再摇,说除非是上锁的人,不然谁也别想打开。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小的字,昭和九年,李光秀及妻女摄于玄关。
之后也是一路无话,没有再看见蝙蝠,也没有什么险峻的地形,算是相当和平的一段路程。
李家的当家叫李光秀,他的房间理所当然应该是最大的,我们穿过被白蚁蛀蚀的木製廊,来到他房间,里面的家被蜘蛛网和落叶覆盖,六十年的岁月沉淀在这里,显得特别苍凉。
我们在一扇铁门前停了来,军爷用手电筒照了半天,说门上锁了,锁刻着八卦,觉有蹊蹺,让顾渊来看。顾渊一看见锁,脸大变,说这是了咒的八卦锁,没有钥匙擅自打开,会中招的。
这么说,那个小女孩就是小时候的李寧了,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痛了起来,接着连呼都开始困难,我前逐渐发黑,倒在了地上。
「因为我只有这一张。」
顾渊淡淡地说完,我们都不吭声了。
我依稀听见了军爷在喊我,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回话了。
我狼狈的回到小旅馆,狠狠地睡了他十个小时,隔天还是让军爷挖起来的。他表示我们也许该去李家故居探一探,听说李家因为煞气太重,当家的去世之后,再没有人敢去动它,所有的家都留在原位。
既然这样,那李家宅里应该会有关于矿坑的纸本资料,毕竟那是他们在的,总之不去白不去。
「我想我们错了,哑走的路并不是这一条。」顾渊说:「他不可能独自打开这个锁。」
午夜,眾人都睡的时候,我们三人偷偷摸摸地溜旅馆,朝着村里最大的建筑──李家宅前。
李家宅是一栋很标准的四合院,许久没有人去过了,墙上爬满了藤蔓跟青苔。这屋没有人在理,大门自然也没上锁,谁都能去,就是看有没有那个胆了。不过没胆也得有,毕竟这关乎我的命,为了活命,我可以说是无所畏惧了。
「别看了,帮着找唄。」军爷拍了我的肩膀,让我回过神来,我小心翼翼地拨开李光秀书桌上的灰尘,发现桌面上有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站个三个人,看似是一家三,他们全都面无表,像是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木然地站在那里。
「也就是说,还有别的地方能去了?」
我对李家宅其实还是有兴趣的,好歹是座活生生的古蹟,去拜访一也不坏。军爷又说李家宅附近也是有人住的,现在过去太可疑,必须等到夜晚才能行动,我就趁着这段空档,睡了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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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夏日的夜晚有蝉声唧唧,冬天,尤其是接近过年的那段时日,太一山,就好像个死城一般,只有风在耳边呼啸,四周静得吓人。
「我,你既然有法宝,嘛不早拿来?」军爷拍了拍上的尘土。
相对于去程,回程就显得快多了,走山,到自然风的剎那,我觉好像又活过了一次。
最后没办法,我们决定掉,先去休息几天,再找另一条路线。虽然很不甘心,不过也只能这样,这次准备不够周全,随便行动实在太冒险了。
「小梁!你咋啦!小梁!」
完肤,尸块散落在地上,回归平静。
中间的是个小女孩儿,她穿着洋装,抱着一个布娃娃,抿着嘴,没有看镜,怯生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