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怎么连一个穷哑都找得到的女媧墓,那些老前辈会不知呢?
日一天一天地过去,很快就到了我回家的时候,顾渊说镇魂钉已经很稳固了,要我儘放心,若是了什么问题就立刻过来。
那人的脸贴得很近,他不断发糊的,用扭曲的手指夹着两张千元大钞,是要给我。
陆续送走了客人,看时间已经晚了,我便收拾东西,准备拉铁门,这时候忽然有个黑影窜来撞了我一,我手一松,铁门的钥匙顺势了沟里。
「十之八九!唉,没想到台湾居然也有女媧墓啊……真想去看看……」
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我们也没有继续待着的理由,向老万告辞后,便直接返回顾渊的住。结果还是不知哑去了哪里,不过已经晓得烟斗自女媧墓,见到哑与否,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大概是太久没开张,来上门的客人比以往多了许多,我是名副其实地数钱数到手。忙活了一整天,那些不开心的是全都拋在脑后,整个人一都有神了,果然商人就是商人,一天不生意就浑不舒服。
东西,应该是玉,形状跟我那支烟斗特别像,可随着看的角度不同,反的顏也不一样,一闪一闪地让我。
「这是什么?」我想伸手去摸,顾渊却把我挡了。
才七天没回家,我的信箱就被广告单满,机车也几乎被落叶淹没,我了许多时间打扫,却越扫越觉得空虚。
「所以真的可以确定,这烟斗是女媧墓的东西了?」
走顾渊家门的那一刻,我竟觉得整个世界都光明了起来,成天与那沉的傢伙窝在一起,还真不是人过的生活。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谁让我在古董街呢。
老万勾起嘴角,我脱说他要是想去,也可以跟我们一起的。他哈哈大笑,说自己已经老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勇敢,到了这个年纪能好好过日就不错,哪还有力气去冒险呢。
这一我认来了,他就是给我烟斗的哑!
「你丫走路不的,赶着去投胎是吧──」我骂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劲,撞我的那个人浑都是血,滴了一路,他大大地着气,往我上扑过来,我没躲开,被他压在了墙上。
之后的几天,我调阅了许多文献,也去拜访不少前辈,可他们都说,台湾并没有女媧墓的存在。我很不甘心,问顾渊难哑是从中国大陆偷渡来的?他说这不可能,因为在我里的女鬼是台湾人,货真价实的台湾人。
接着我们都不再说话,我趁这段空档把茶喝了,转看了顾渊,他的杯完全没动过。这时墙上的掛鐘敲了七,已经晚上七了。
我一直很嚮往有一天,回家后能有个人迎接我,这样对别人而言很平凡的事,对我来说,却是遥不可及的幸福。
他或许只是个普通的小偷,偷了某个盗墓贼的东西罢了。
老万把烟斗跟玉摆在一起,他不说还没觉,这一我越看越像了。
「没用的东西罢了,只是想让你看看,它们都有许多顏,这是女媧墓土的品共同的特徵。还有它的形状跟烟斗一样,都是很光的,前后细,捲起来,末了还翘着,像不像是女媧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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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候我心里对哑的职业已经有了另一假设,因为他如果经常盗墓,应该不会这么随便地把东西当给我,而且隐藏分的手法也不该这么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