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事干，来说个故事吧(2/2)

场。

哑昨天让我不要告诉别人他来过这里，这是不是代表有人正在追踪，或监视他？

不到二十分鐘，我就开始坐立难安，便藉故到外去菸。

又过了几天，有一场大型的古董拍卖会，前辈是拖着我一起去。

「记住了，遇莫停留，闻声莫回，否则，三天后你就会死了。」

虽说要清楚，但这东西我不在行，又不想告诉古董街里的人，于是只能先搁在一边。奇怪的是，那之后的每天晚上，只要一过十二，家里的电话就会准时响起，可一接起来就断了，也从来不知是谁。

「好冷哪。」

菸才刚上没多久，有另一个人走到我边，与我并肩站着。

「你也来参加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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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以为，军爷只是个纯粹的官三代，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会被这样称呼不是于消遣，而是真真正正的尊称。他年轻时过土夫，也就是所谓的盗墓，他卖的这些古董有一半以上都是他自己来的，所以军爷在古董街的地位，也就跟将军差不多了。

说实话我对古董没啥兴趣，比起那些土里土气的老东西，我更喜白的金银珠宝，所以这场合我还真提不起劲。

「是走运的，这么久也没被抓，这行，不靠运气可不行哩。」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我，用两隻手指夹着菸，迟迟不上，我想莫非是没有打火机？便问需不需要我借他，他用尾瞄了瞄我，勾起一抹意味的微笑：「你真走运。」

我会这行有一半就是因为军爷，对我而言，他与其说像个前辈，更像是父亲，他说的话，我自然不敢违抗。

那人收起笑容摇了摇，然后朝我伸手，我愣了一，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菸，便把打火机递给他。他上菸之后依然没有，反而蹲来把菸直直地上，什么也没说就把打火机还我。

不知为什么一个烈的念在我心中升起──我要懂这些文字。

昨天哑把烟斗给我的时候天已暗，所以没特别去注意，这些字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语言，有的像中文，有的像藏文。

我吐一菸，试着跟那人搭话。

最后，我想起了昨晚的哑。

这位前辈的名字我不晓得，就知他姓，沙人，大家都喊他军爷。据我所知，军爷的「军爷」之名，有一半是沾了他爷爷的光。他的爷爷是从前打抗日战争的将军，一生几乎都在战场上度过，贡献匪浅，在当时没有人不认识他。

对方没有回答，也掏一菸，却没有着，就这样拿在手里。

我又问，那人得很清秀，却穿着一件皱的棕大衣，看着很邋遢，也完全不像是会来参加走私古董拍卖会的人。

我觉得他这举动另有蹊蹺，但因为对方是陌生人也就没再过问，那人完这个动作就转准备离开，临走前特别回看了我一，说：

这恐怕不是哑的东西，我把烟斗从纸袋里拿来，又仔细端详了一遍，发现在烟斗侧，刻着一行小小的字。

这什么意思？面对这没没脑的话，我只觉得很尷尬，便随答：

这会跟哑有关连吗？我不晓得，总之先静观其变吧。

「你还年轻，应该多见见世面。」前辈这样跟我说，我只礼貌地。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飘移到保险柜里的那支烟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