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伪装开始褪去,磁而涨满的邪恶气从声线里溢。
厄尔的手越来越用力,臂膀结实的肌绷起,模拟着的撞击加快了速度,用一只手便把姜鸦的撞得上耸动,像是在被人真枪实刀地一般。
第三针。
“要不要求求我?说一句求我,剩这半瓶就不会你可怜的小浪里,怎么样,很划算的易吧?”
“哈啊……你……要什么……”姜鸦声线抖动。
据他的估算,四针差不多就是短期连续注的极限了,去医务室时注了第一针,带回房间准备着三针。
姜鸦红着眶,泪珠在尾悬着,被媚药折磨得空虚发颤。
“好多啊,看来我技术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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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了、你。”
他笑得很开心,俯贴近姜鸦的脸颊,想要她却被面阻隔,只好抬起掰过她的脑袋,浅金的瞳孔里倒映她红却一脸倔的漂亮脸,抑制不住的兴奋。
他两边,白玉般的两条受不住地夹着他的腰打颤,和衬衣布料着发窸窸窣窣的声响。
“把副队的床了呢,姜鸦。”厄尔看着姜鸦被自己撞得前摇,被到仰张开小嘴息,“控制一啊,别这么浪,不然副队今晚只能躺在被你的浸的床单上睡了。”
短时间接连注,这一针针的效果明显要比上一支差些。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在床上调戏一个omega,而像个瘾君一样不顾后遗症地过量用药。
厄尔侧凝视床上那丰肌弱骨的躯,咙哑,扯了扯嘴角。
温的大手覆盖住了整个小,温把药膏化在的外上,掌刚好压着被摧残的红的,就这样以掌为支用力,中指有意无意地一怼的里,偶尔发咕叽咕叽的声。
他的掌心早就全了,黏黏腻腻地和白的贴在一起,碰时声阵阵。
姜鸦不敢想修回房间后看到这床是变成这样后的反应,羞耻地红着尾,侧咬住枕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床,拷住她双手的锁链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
厄尔玩了一会儿持不住神蒸腾的望,脱漉漉的手,把因而浑都泛粉的omega丢在原地,床拿起抑制剂再次扎左臂。
“发期的时候使用,效果会更好哦。”
厄尔笑着倒小半瓶药膏,涂满掌心,把整个手掌在姜鸦的上。
“宝贝,类似的药还有三瓶。”
她嚅动着粉的双,瞪着冰蓝的惹人怜的眸,在厄尔期待的注视艰难地吐几个字。
以前,他平时总是不厌其烦地教训其他战友不要随意使用抑制剂,避免过早产生抗药,说得其他人耳朵都起茧,最怕他啰嗦。
媚药被最脆弱的位,的媚药也收了肤底,渗里。她只觉发涨发,急需什么东西来安抚,心也不停地往外淌。
“不明显吗?”
蒙地仰着,剧烈起伏着,咬着嘴只发急促的气音。
厄尔:“……”
剧烈起伏的膛缓缓平复,他向后撩起额前的发,拿起剩的半瓶药膏,上床狠狠拽过姜鸦的。
他的眸盯那张染上的脸:“你啊。”
“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