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4「伟大实验」(2/3)

他们的飞机停在国境线前，冰蓝连绵不绝的山脉间，重型榴弹炮发的声响惊不起一只飞鸟，声波孤零零地在这之中回着。

“度昏迷是什么样的？”林时突然问，“真抱歉，我以为你被‘炸死’的时候能和我一样保持清醒，顺利醒过来喔。”

艾茵人未到，声先到，林时和林羽坐在机舱里，冷到裹外，不停地喝着气也不敢打开制，他们怕回去的路上燃油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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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拆掉七八糟的线缆和输，上制服外，细心地拧了拧歪掉的肩章星星。“索图里不吱声，我们就去找艾茵上校。她答应过我们，和岁岁有关的事，她都会手帮忙。”

“我不能等。”龙谱走病房后，林时把埋起来许久，才迸这几个字。

“可是岁岁被带走了！”林羽说，“我们想知记忆提取程序走到哪一步了，任务收尾后接她回家。”

林时：“为什么要哭？岁岁是我一个人的喽。”

带走她。”龙谱抓了抓自己卷曲的发，又说：“不过林时，你驾驶轿厢穿过火海回地面实在太帅了！许多人都记住你了。”

两人并肩而行，走廊尽是电梯，到地一层可以直接穿到军械库，他们的直升机还停在那里。

“前方是火线，请不要再向前了！稍等，上校上就来……”艾茵的属朝他们鞠了个躬，影像迅速消失。

“两个小朋友，找我有什么事？”艾茵的影像走他们视野，急火火地围着两个人转了一圈，“话短说哦，前面有一支小队要取我的人呢。”

“岁岁被带去哪里？”林时追问，“如果要清空演习记忆槽，那为什么小薰还留在这里？”

“上校！”林时知艾茵是大忙人，可还是认真把这次秘密任务后发生的事向她汇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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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轻叹气：“我以为醒过来就能见到岁岁，她会扑到我怀里叽叽喳喳地夸我一通。……毕竟，在梦里我为了她，用飞机撞轿厢呢……真不让人省心。”

艾茵在什么东西上坐来，霸气地翘起。

“我不在乎什么保密条款。”林时低低地说。

作为岁岁世少有的知人，她选择相信林时和林羽，在那次会

林羽用力拍在他肩上，作势要把林时到墙里去：“别炫耀了！哥，我死了你也很难过吧？有没有和岁岁抱痛哭啊？”

龙谱张着嘴，没答上来，他显然没想到这一。

“要知，你们来找我，也是违反你们事先签署的保密条款的。我没法去质问索图里，哪怕我的军衔比他，我没有理由。”艾茵摘军帽，满脸沾着泥土和血污，她用手指额，看上去也很为难。

“别拿变异怪来恶心老娘！把仓房里的弹药拖一打来，今天没有停火计划！”

“我帮你们打听，别急，真的别急。到时候要怎么谢我？拜托，我都不问一句你们的任务容，还得上疏通关系帮忙找人……”看着林羽快起来了，龙谱觉得他们兄弟俩简直是着急。

林羽：……

林时从袋里抛一张密钥卡，隔着床丢过去，林羽一把接住。

“和我想的一样。”林时说。

去年林时和林羽完成基地任务后遭到安德鲁斯无休止的禁闭审问，那时她第一次约见这对双胞胎，不仅是因为他们的表现，更是因为岁岁。他们和岁岁的关系很特别，林家和安德鲁斯家的关系也很微妙。

“仪忘了关，一会护士就会追上来。”林时没有刚才那么沮丧了，他把监测仪警报声调到静音，林羽已经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