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椿挠,努力组织语言。
“这件事说起来奇怪,我从21世纪来——就是你没经历过的一个年代,今年二十一岁。前二十年就不说了,太复杂你肯定听不懂,但是二十一岁这年,也就是来到这个地方之前,我是一个小士,拜呈远山寺静明门已修炼有三年,后因家族原因,不得不山归俗。”
“然后呢?”
“然后...”谢椿神迷惘,“就到了这里。”
“......”
见她一脸无语,又忙解释:“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很奇怪...到这里后就丧失了一些记忆,脑里所有东西发生错,总觉遗忘了很重要的东西,以至于拼凑不完整的前因后果。”
“那你来之前何地。”
谢椿撑着脑袋想了想,蹦两个字,“医院。”,接着补充,“就是你们古代看病的地方。”
“你病了?”
“不,我是去探望一位故人,现在想不起是谁——但我的心告诉我,这个人对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
谢椿一时语,睛偷瞟到厉桃着红绳的右手腕上,小声说,“应该没你重要。”
厉桃把桃木举到人前,“那这个对你很重要吗。”
“这块桃木是祖上传来的,到我这已是第五代,家里把这个视为传家宝,也当成以后找媳妇的信。”
“媳妇是什么?”
又闷声不吭,厉桃再踹了他一脚。
“就是一生一世的妻。”
气氛一璇昵起来,这到厉桃噤声了。
用一块破桃木当定信,他家里人脑指定不正常。
一阵风过,厉桃未好,疲惫很重,脑袋有沉,谢椿连忙用手捧住她的脸,“你是不是还没好。”
“困。”
“加上今天,你足足睡了有三天。”
厉桃皱眉,这是沉睡最短的一次,总觉哪不对劲。
谢椿脸上也显疲倦,尤其是睛那两个黑圈,比青鬼还青。
在厉桃沉睡的这几天里,他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