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文儿她爹的心境,跟当初一怒之弃岸海时相比,已经大不相同了,生了叶落归的心思,从他生了这样的心思,她也就有了心思。
这桩事儿,她该想的是哥儿跟文儿的脾气,哥儿那脾气,和文儿的脾气,差的可太多了……
唉,不想了,多想无用,人的运命,都在那儿了,但尽人力吧。
等老骆回来,看看文儿她爹什么意思,要是象她想的那样,得打打,让哥儿去一趟,游个学什么的,避个半年,等过了年,就打发哥儿启程京。这事儿,也就避过去了。
哥儿这,这会儿大约还没什么,大姑娘那,你赶回去一趟,趁着还早,让你们二爷想想办法,大姑娘的事,也只有你们二爷能有办法了。”
呸!
哥儿这闱,不能不考,这仕,不能不。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今天就动手,一来一去,也快得很,回来之后,我再来请见老太太。”
哥儿读书上极有天赋,明年闱,只要不是时运不济,一个二甲总是有的,等哥儿了仕,站稳了脚跟,她就打算把文儿他爹这事告诉他,她和他一起留心,也许能找到什么机会也不说不定。
送走骆先生,霍老太太又回到阁里,推开四面窗,坐在阁里,看着光明媚的园神。
大姑娘跟哥儿,先生是知我的脾气的,婚姻之事,我从来都是先看他们自己的心意,可这桩事儿,就算两个孩都看中了,我也不敢这个,你懂,你们二爷更懂,哥儿真中了闱,大姑娘后连着的事儿,瞒过今年,瞒不过明年,一旦瞒不过,那就是正正经经灭族的惨事。
唉,她想多了,这是哪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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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看,”霍老太太沉良久,看着骆先生:“你得回去一趟,把这事儿,跟你们二爷说一说,看看你们二爷的意思。
想到两人的脾气,霍老太太又想到徐焕的亲事,忍不住连声叹气,这孩,这亲事上,怎么能不顺成这样?他只知他订了两门亲,被人家退了一回,第二回,和他定亲的姑娘一病没了,议亲中的不顺波折,以及想到想不到的意外,她都没跟他说过,这孩,难不成真象他说的,遇到自己被收养回来这一件事,就把运用完了?
骆先生摊着手,这心思明摆着的,再不赶斩断,就大姑娘那样百折不挠的,真要了心,那简直是天大的麻烦。
骆先生忙起来,欠答应。
,一脸苦笑,“老太太,我来这一趟,不是求成,这是笑话儿,我来,是想找老太太讨个主意,怎么打消大姑娘这份妄心,这事我斟酌过不知多少回,要是这会儿劝大姑娘徐爷闱仕这样的话,只怕大姑娘立时就得恼了,她可不承认她有这心思,可……”
她也昏了了,这运哪有用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