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记 之五(2/2)

“这人面生，不知是不是本地人。”木瓜努踮着脚尖，从徐焕肩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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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文站在珠铺门，把每一朵珠都看儿了，也没见徐焕从对面香料铺里来。

香料铺掌柜一溜小跑上了二楼，隔着窗，看着虎虎生风径直走了的姜尚文，笑起来，“这又是哪家小娘？也太凶悍了。”

别说姜尚文，连清柳和明叶也等急了，“大娘，这怎么……”后面的话，清柳瞄了虎视耽耽扫视周围的姜尚武，没敢说来。

清柳去，片刻就回来了，“大娘，说是，人来人往的，实在不知问的是哪位。”

徐焕了香料铺，摆手示意伙计不用理会他，绕柜台了后面，沿着有些狭小的楼梯上了二楼。

“我觉得不大象。”清柳拧眉，“就是巧了。”

“一官话带着京城音，也能说明州话，至少能听得懂，不一定不是本地人。”徐焕饶有兴致的看着看珠看的打仗一般的姜尚文，这小妮，这生机有儿太婆的意思，倒有儿意思。

“你去，问问。”姜尚文犹豫片刻，吩咐清柳，“悄悄儿的。”

徐焕上到二楼，摆手示意掌柜不会理会他，走到临街的窗前，将窗推开条，看着对面那间珠铺门，背着手挨个看珠的姜尚文。

这间香料铺，是他家开的。

“少爷这是什么话，我送少爷去。”掌柜笑让着徐焕了楼，将他送后门。

姜尚文眉拧起，一个转，径直了香料铺，站在铺中间，前后左右上上看了好几遍，在姜尚武跃跃试准备打上去时，转门走了。

“心地不坏，鲁莽了些。”徐焕想着姜尚文那天的打抱不平，笑意，“我从后门回去，麻烦掌柜了。”

姜尚武浑戒备，只等着他动，他立刻跟上。

姜尚文一气冲回自己家里，冲上房，顺手揪上挑细选的珠，咣一声扔到榻几上，一坐，摸过杯，自己倒了杯茶低着喝。

姜尚武转溜了，明叶和清柳对视了一，一前一后屋，看着姜尚文，明叶小心翼翼：“大娘，会不会，人家发现咱们了？”

“我这是怎么了？”姜尚武没敢跟去，站在屋门，一边伸探脑，一边揪着明叶，低低问。

个掉了香料铺，他一个转，看珠去了，这是什么意思？

明叶没说话，先摇，再示意姜尚武自己去问，姜尚武脖一缩，“现在不行，我先回去，晚上再问。”

“让人去打听那家香料铺，是哪家的本钱。”姜尚文没理两人，闷喝光一杯茶，放杯吩咐。

姜尚武见他背着手盯着珠站的一动不动，一直就那么站着，心就提了起来，看他这样，象是要打一场对手很厉害的仗，可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姜尚武一一的瞄着四周，越瞄越觉得这儿那儿藏着厉害的对手，想问，又赶忍住，这时候，不能打草惊蛇，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