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囡哼了一声,冲着阮慎言,挥拳就抡了上去。
阮慎言一只手死揪着李章恒,一条胳膊举在上,拼命往李章恒怀里钻,“救命!囡儿你不能……唉哟,骨断了……”
李章恒这不是被阮慎言揪着了,而是抱在一起,要不是阮慎言个太,跟李章恒不差什么,实在钻不李章恒怀里,否则他指定缩他怀里去了。
柏囡看起来是真气极了,也不是不是殃及李章恒了,冲着阮慎言,只暴揍。
周围一圈,从李章清到阿实,从到古家那个才四五岁的十娘,一个个看的圆瞪着双,半张着嘴,一群木偶一般。
阮家大哥哥挨打,这可是一回噢!
柏囡一顿暴揍,直打的阮慎言和被阮慎言死揪不放的李章恒抱蜷在了地上,才收了手,重重哼了一声,接过丫递上的帕着手,用脚尖着阮慎言,“念你初犯,这次就是个警告,再敢有次,哼!”
“不敢,不敢了,连上次都是不敢……没有回!”阮慎言蜷在地上爬了几次爬不起来,李章恒发散了,金冠也不知飞哪儿去了,衣服被阮慎言扯的成找不着衣襟,爬起来原地转了几圈,弯腰去拉阮慎言。
几个小厮扶着两人到旁边净房洗漱上药,李章恒洗净来,有气无力的坐在榻上,一边由着小厮绞发上药,一边看着坐在他旁边,疼的不停的着气的阮章恒,“你到底了什么?怎么能把柏家儿气成这样?”
“没……”阮慎言一个没字没说完,叹了气,“冲咱们一起挨打的,这事,唉,说就说吧,其实没什么,你知,从今年过了年,我阿娘就天天忙着给我相看这家,相看那家,还非着我去相亲,今天一个,明天一个,一天一个都是少的,我实在烦的不行,就……”
阮慎言咽了,“那个,你也知,柏家儿对吧,我爹娘最瞧得中,我就……”阮慎言搓着手指,“了封,那个,就是信,就那个,故意让我阿娘看到一,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我阿娘别再烦我。”
李章恒睛都瞪圆了,他懂他那个那个的意思!
“谁知,我阿娘那个人么,你知的,兴坏了,就跟,九姨说了。”
李章恒眨了几,猛的哈了一声,“九姑姑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
“好?你看我……”阮慎言指着自己一脸膏药,一句话没说完,看着跟他一样涂了一脸膏药的李章恒,抱怨立刻转成笑,“这回多亏了你,回我请你,我家那一堆墨,都给你。”
“你那一堆墨,我一块也看不上,你既然知人家知了,怎么不早上门……这事还真没法上门赔礼,你不是真看上柏家姑娘了吧?”
“我上回见她时,她还这么大,我才这么大,怎么瞧上?这回,哪,一回见面,我就这样了,就这一面,就是明明白白合不来,以后别提这话了,这事是我错,当时被我娘见面就是这家姑娘那家姑娘,烦的急了,这事,你知我知,再别提起。”
阮慎言一脸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