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韵抬手拍着额,“你已经得了,你看看,你家九公不只好看,还有别的好不是。”
“我又说错了?又泼妇吵架了?”苏囡一把拉谢明韵的手。
笑了一会儿,谢明韵压着笑意,看着苏囡:“阿囡,你嫁过来前,我去找你说嫁妆的事,你的极好,你家境如何,满平江府都知,瞒不过去的,真要十里红妆,满平江府都知怎么回事,倒要让人家说上不知多少年,穷又不丢人。
“大约会……”谢明韵想着妹妹那封信,“会说,都说九公慧识人,这一回这光也太不济了些,大约这样,再不济的,大约会说,这一回九公怕是瞎了了。”
“好。”苏囡仰看着谢明韵。
“怎么怼?”
“你这么说,不算什么在事,不过就是我上门赔个礼,不过,明明你没说错,反倒要咱们赔礼,有儿亏是不是?”谢明韵接着。
“还一样,上次咱们说过,世人先观衣裳后看人,比如咱们路过茶山买的那些山野之茶,我要拿来示人,说是极难得好茶,世人会怎么说?会说九公慧识珠,夸这茶如何如何难得,这茶若有,只怕就要声名雀起,成了名茶了。要是你,大约就要笑话你见识浅,不懂无知,可茶,还是那茶。”
谢明韵说一句,苏囡一,的谢明韵一边笑一边用手指托住苏囡,“都让你了,这些话,听懂没有?”
“那我就堵她:九公就算瞎了,也没看上你。”苏囡不客气。
“我觉得你该怼回去,要是她们这么说。”谢明韵看着苏囡笑。
谢明韵一笑呛了,抬手捂着脸,笑的前仰后合。
“那京城的贵女呢?她们不会,说话这么难听吧?她们都是怎么说话?”苏囡看着谢明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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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自己想。”
谢明韵,又摇,“没说错,不过话不能这么说,让我笑一会儿。”
“你想怎么怼?自己想想。”谢明韵从不替苏囡直接主意。
苏囡极轻的哈了一声,她明白了。
谢明韵再次笑了声,一边笑一边不停的,“对对对,就是这样。”
“懂了。”苏囡答的极其脆,“到了京城,要是请人喝茶,我就先把九公抬来,这是九公最喝的茶!”
“那应该怎么说?”苏囡两闪亮。
“她们……”谢明韵有几分挠,他从来没留意过女人们的事儿,她们会怎么说这事儿,他本没留意过。
到了京城,你有,也跟嫁妆一样,瞒是瞒不过的,那就跟嫁妆一样,坦示人,你是这样的,说话直接些,举止上差一,饮起居上见识少一些,理所当然的事,不必过于约束自己。”
苏囡松了气,“那就不理她们。”反正也没说她。
“成人不自在。”苏囡挥了手,“嫁都嫁了,你跟我说说,京城那些,贵女,她们会……”苏囡五手指来回晃着,“那个……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比如我们邻居赵婆那几个孙女,还有谢秀才家大娘,说我,踩了狗屎运,也别乐过了,当心踩屎坑里淹死。”
谢明韵听的两眉扬起。
“我觉得这样弯弯曲曲的说话,难说的。”苏囡连叹了几声,“不过,也有意思的,就象当初在学里,我和婉儿学着怎么骂人不带脏字儿。”
吃亏,肯定划算的。”
谢明韵又笑了一会儿,先咳了一声,“假如,她说九公瞎了,你就这么怼她,她会怎么样?肯定会哭,说你污了她的闺誉清名,你这话,言之意,就是她想嫁给九公,九公没看上她,是这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