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阿玛,儿子回京看看吧!”胤祉遇刺,康熙大怒,但是才刚到蒙古,康熙对蒙古的忌惮很深,因此并没有打算回京处理此事,胤礽便道。
康熙也曾想过让胤礽回去,他并非不心疼,胤祉虽然非长非嫡,可是也是他的儿子,甚至是他颇为骄傲的儿子,可是在他看来胤祉明显就是提太子挡灾,胤礽从小到大身边的明卫暗卫比自己都少不了多少,可胤祉不过一个皇子,保护自然没有胤礽严密。若非这次监国,也不会出这样的。此刻事情未查明,还有没有别的刺客,康熙心中很是怀疑,为此胤祉并无性命之忧,康熙更不放心太子离开自己身边。便是胤礽再三恳求,康熙也不松口。
“汗阿玛,儿子是这大清的太子,不能永远被您护在羽翼之下,儿子明白您对儿子的保护,可有些事儿子还是想要自己来做。”胤礽眼看康熙就是不同意,便跟幼时一样,伸手拉着他的胳膊,认真道。他胤礽愿意隐忍,可也只是为妻儿,是为自己,是为如今这个疼爱自己的阿玛,为此他甘之如饴。可却不代表他失了傲骨,他还是他。
康熙看着儿子眉眼间的坚定,也心知在劝无意,他的保成十三岁就告诉自己在他心中自己永远是阿玛然后是皇帝,他想要成为让自己骄傲的儿子,自己骄傲的太子,他的保成会说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他不愿被自己猜忌,而主动不去贪慕权势……康熙觉得自己一生都不会忘记皇后去世以后,他将保成抱在怀里的感觉,他曾经以为他会保护这个孩子一生,他会让这个孩子成为自己的骄傲,可他的保成始终还是长大了,也知道替自己着想,替自己分忧……康熙叹口气不再相劝,下命数百护卫护送胤礽回京。
胤礽在回京路上就一连发了数道旨意,当日文会所有的人、胤祉身边的人、九门提督、顺天府尹,当日所有相关人士全部抓起来,一一审问,胤祉既要监国还要编书,却有时间参加文会,且便就是他参加文会之时遇刺,身边伺候的人,明暗卫竟都无一察觉,不管怎样都有问题。
回京之后,胤祉先去诚贝勒府看望了胤祉,听他说当日的事情。
胤祉此时已经好了不少,刺客行刺未伤及致命处,但是却伤到了脾胃,乍一看瘦了不少,见到胤礽便要行礼,却被胤礽上前按住了:“三弟之事汗阿玛听后便是心痛难耐,多番询问方得之三弟无姓名之忧,这才浅浅安心,汗阿玛让孤告诉你,好生养病,任何算计你伤害你之人他都不会放过,三弟且安心吧!”
胤祉苍白着脸色,对着草原方向拱拱手,道:“臣弟有愧,竟让汗阿玛如此担心,实是……”
“三弟莫要多想,汗阿玛言之你是他之子,父忧子乃人之常态,便是孤也不愿放过任何想要伤害自己兄弟之人。”胤礽安慰完,便问起当日之事。
文会每月一次,多是京中才子的比斗,胤祉每年总是会去上三四次,当日朝中无事,胤祉便想去散散心,谁知刚到聚集地,便被身边人辞了,胤祉虽重文,但身上也是有功夫的,当时却因太过紧急,只能稍稍避开要害,行刺之人看一击未中,护卫们又很快冲了过来,便直接自尽了。
“你当日出去有多少人知道?身边护卫都是谁?怎能让暗藏凶器之人靠近与你?文会从前也是这样竟无人管理么?”胤礽继续发问。这次事情明显可以避免,他便是微服出宫,靠近他的人身上有无武器都能提前盘查出来,便是在大街上,若要人行凶也不可能靠近自己就被解决了,胤祉身边的人虽比不上自己,可胤祉是当朝皇子,一个不安全的文会身边人能盘查不出来?便是事态紧急来不及盘查,他身边的护卫竟不能保护主子,还让刺客自尽?太多破绽了。若不是胤祉伤的那么重,胤礽甚至要怀疑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事情了。
等等,胤礽突然看向胤祉,觉得还真有可能是他自导自演的事情,否则不是胤祉傻,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漏洞?不过当下不是盘问的好时机。
探望完胤祉,胤礽就下令诸位皇子以及之前调差此事的相关人士进宫给自己报告调查结果。
“回太子爷的话,据诚贝勒身边的小通子道,当日诚贝勒道无聊,要出去散散心,小通子便想着正好是文会,诚贝勒素来喜欢此事,故而提议,并未有人筹谋!”大理寺卿刘佳.乌力禀告道。
“回太子爷的话,文会是之前翰林院陈大学士举办的,在民间素有才名,当日陈大学士并未去,则由其子陈成安主持。当日诚贝勒去时,文会以至尾声,行刺者在旗姓图门,名使都,父母已逝,独具青木胡同家中,往日便跟城中一些混混做些坑蒙拐骗之事,图门家已查抄,其曾在一起的混混皆以抓获,但无所收获。”刑部尚书陈廷敬也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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