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宗皇帝对傅家是寄予了厚望的,可是傅家的所作所为可曾有半分对得起显宗对它的信任?它践踏着显宗对它的信任去获取利益,将显宗稳定朝堂局势的对策粉碎,置社稷安危,黎民百姓于不顾,英宗执政后期朝政混也有傅家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显宗亲自到惠贤太后手里的遗诏却并没有被公之于众,而是到了邓家的手里,这里的谋勾当不言而喻。
然太年幼,特命太少师傅庆松、侍中乔执、荣国公齐恭、集贤殿大学士邓鹤川为辅臣。伊等皆勋旧重臣,朕以腹心寄讬,自今以后,实愿外亲贤肱大臣、念朕朝乾夕惕之苦衷,仰答皇考圣祖皇帝利益社稷苍生之诚念,各秉忠良,屏除恩怨,一心一德仍如朕在位之时,共相辅弼。俾皇太成一代之令主,则朕付托得人,追随列祖皇考在天之灵,亦可不愧不怍矣。”
太祖皇帝之孙,现今俱各安全,朕后尔等若能惕心保全,朕亦欣然安逝。皇太谨,幼而聪,岐嶷颖慧,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即皇帝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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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周谨终于合上了遗诏,抬时底平静的像夜的湖面,寂静无波,不见底,幽凛无边,并没有半分生气的迹象,说话的语气也十分平静,只是许姝却锐的觉察到了周谨语气的凝滞,便知周谨表面上虽然看着风平浪静,但是心里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傅家也有份儿?”周谨说的波澜不惊,许姝沉重的脸已经让他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
“这遗诏……是谁给你的?”
十一年以来,竭虑殚心,朝乾夕惕,励政治,不惮辛勤,训诫臣工,不辞谆复,虽未能全如期望,而庶政渐已肃清,人心渐臻良善,臣民遍德,遐迩恬熙,大有频书,嘉祥叠见,朕秉此至诚之心,孜孜罔释,虽至劳至苦,不敢以一息自怠,方冀图安保泰,久化成,今朕躬不豫,奄弃臣民,在朕生本无生,去来一如,朕今虽以病终,朕亦愉悦至。
主原无宴息之地可以退藏,鞠躬尽瘁,诚谓此也。
许姝的手搭上周谨的手被,果然受到了他急促的脉搏,还有涨起的青,“刚刚太皇太后带着这份遗诏来找我,顺便还告诉我了一些当年的往事!”
凡帝王自有天命,应享寿考者不能使之不享寿考,应享太平者不能使之不享太平,朕自幼读书于古今,理能通晓,用兵临戎之事,皆所优为。然平生未尝妄杀一人,平北境攘南疆,扫贼寇除草莽,皆一心运筹。
“嗯!而且……这份遗诏当年是显宗亲自到惠贤太后的手里的……”
“算是吧!但是……这件事并不只有邓家参与其中!”
“往事……”周谨低喃一声,“果然是没那么简单的吗?当年惠贤太后告诉我,是邓家想要扶持皇叔登基,所以就私瞒了遗诏,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