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闻言动容的在许姝额上印一吻,“你放心,没有人敢参奏你的,谁若是敢对你有一丝不敬,我决不轻饶!”
“有你在,我便不觉得委屈!”
太皇太后不过是一句宽的话,没想到周谨顺就应了,言之意颇有愿意替许姝承担起嗣压力的意思,太皇太后不觉笑意更了,看来皇上果然喜许姝喜的。
“皇帝能有这般雄心壮志实乃大胤之福,哀家甚欣!”太皇太后又笑着看向许姝,“皇帝忙于政务,皇后若是得暇可以来陪哀家说说话,哀家喜闹!”
帝后二人携手去了慈宁,远远走过来,衣襟相叠,手腕相携,好一对璧人,太皇太后见状笑的格外慈。
所有人,你如此亲近于我,传到前朝去了,只会觉得你沉迷女,你是皇帝,他们拿你无可奈何,但是参奏我的折也会让你痛不已,如今小心一些也是避免日后的麻烦!”
“苦了你了,我越是想护你周全,却是要连累你受委屈!”周谨的手握的更了。
“只要能护你周全,个昏君又有何妨!”
“是……”许姝应的有几分无奈,论起来里也就只有太皇太后有这个生的资格了,毕竟她是大胤历代以来唯一一个生育了两个皇的后妃了,对大胤皇室着实算得上功不可没了,邓家纵横朝堂多年,也跟太皇太后的功劳是分不开的。本来许姝对嗣并没有多大的,可是经太皇太后这么一说,陡然觉得压力来了,纵然周谨不在意,可是嗣这个问题,她迟早是要面对的。
文宗皇帝虽有显宗英宗二,但是英宗无,周谨是文宗皇帝唯一的后嗣了,嗣如此凋敝,作为文宗发妻的太皇太后也难免有些唏嘘自责,如今周谨大婚,若是能早日有嗣也能弥补太皇太后心中的缺憾,再加上对太皇太后而言,许姝也算是知知底的熟人了,所以就越发的亲近了。
“御史闻风而奏是历来便有的,你若是罚了御史,反而显得你是个没有度量的君王了,再添上沉迷女,倒是跟昏君没差了!”许姝低声揶揄。
太皇太后笑着宽,“皇帝还年轻,也不必太之过急,顺其自然便好!”
果然,在血脉单薄的大胤皇室,生已经成了日常保留项目了,嗣为大的观念早已人心了,所以英宗时,生市井的淑妃凭借着生大皇就压制了大家的皇后十几年都没有之日。
“既然皇帝和皇后是从泰昌过来的,想来该说的话惠贤太后应该都已经说了,哀家也就不再聒噪了!到了哀家这个年纪了,就想看到儿孙满堂,和乐了,只可惜哀家福薄,两个儿相继离哀家而去了,如今哀家就盼着皇帝和皇后能夫妻和睦,早日诞嗣!”
“皇祖母所言极是,孙儿初即位,更该以国事为重,躬行节俭,励图治,兴国安民!”
许姝心一震,良久才嗔,“胡说什么呢!快走,太皇太后娘娘已经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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