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是好事,让我不用想太多。」温仲言边说边撕开餐袋。
「谢谢。」艾莉浅笑。
「等等。」艾莉说。
艾莉注意到尸右手少了中指,让她想起一个多月前见到凯那天遇到的那位诡异的犯人,看尸的腐烂程度,这人起码死亡一个月以上了,他会是那天木箱中的其中一位吗?还是更之前碰到那切指怪人的倒楣鬼?
两人顺着臭味走上二楼,一走到楼梯就发现了那个造成臭味的元凶。
「原来我很奇怪。」艾莉笑嘻嘻地享受一胜利的优越。「我以为你是没有弱的。」
两人又步行莫约30分鐘,终于找到了目标的路,是一条绵的架桥,路面看起来大致完好,于是他们决定直接沿路而行,虽然有冒险,但这的确是最简洁的方式。
两人位在一间空屋的二楼,相较于其他的房,这间屋里面的东西格外的少,只有一张床和桌,外加几个空书柜,这也是他们选择这里的原因。
艾莉翻床,挨到温仲言边接过晚餐,温仲言顺手将餐递给艾莉,这个动作既自然又熟悉。
艾莉用手轻温仲言的脸颊并迫使他转向自己,使得他只得暂停所有动作。
希望你是真心的懺悔,然后去了更好的地方。
「你说得很对耶。」艾莉恍然大悟的看着温仲言。
艾莉躺在单人床上看着斑驳的天板,虽然床垫散发着霉味,但有总比没有好,温仲言则坐在床边的地上加两人的军粮餐包,加中的飘散香气。
温仲言了一次呼,脸上又回復冷静,率先踏屋。
「原来是自杀阿。」艾莉看着覆盖灰衣的骨骼在空中孤寂的吊着。
一悬吊在灯上的人。
她在尸的脚边发现的一张小纸条,纸条被尸印染成褐,上面隐约看的来写着『对不起』。
「可以了吗?」温仲言依然站在楼梯,不愿在靠近。
「那你在这等?」艾莉看着温仲言生无可恋的表,试图提解方案,但是艾莉很清楚依照温仲言的个,就算她央求他不要跟,他都不会放着自己不。
「怎么可能,我只是善于隐藏。」温仲言跟着艾莉来到一间两层民宅,黑的位置显然就在里面,他推开大门,一阵恶臭传了来。「就是这样我才不想来的。」
走到第二个时,由于天已晚,两人决定先公路,找地方过夜。
果不其然温仲言摇说:「不。」
「你还是老样。」艾莉看着温仲言近乎神经质的循规蹈矩。
屋是极其普通的住宅但十分凌,所有的柜皆被翻过,艾莉猜想是在翻找,到监狱最通常的焦虑就是,除此之外,沙发、桌、电视、电脑等东西则原封不动地摆在原地,蒙上一层灰。
「......睡觉?」温仲言思考。
「你在说什么?」温仲言问。
艾莉看着孤寂的尸想着。
温仲言顺手把撕开的所有包装全都仔细的折叠在一起,放同一个袋中。
「你有放松的时候吗?」艾莉皱着眉看他。
「你在跟谁歉呢?」艾莉对着尸说。
「这里有张歉的字条。」艾莉指着地上。
更确来说,是一悬吊在灯上的人骨。
「不,我觉得你就算睡觉,边肯定会放着武或手机之类的东西,以防
「好了。」温仲言对艾莉说。
「原来你会怕?」艾莉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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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监狱,大家都是因为了某件错事才来,所以,现在在这岛上的人都有想要歉的对象也不奇怪。」温仲言说。
「不怕的人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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