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怪你。」埃尔勒突然开:「你却把所有的责任全缠到自己上,如果非得要活的如此痛苦的话,那么那位自杀的omega都显得比你有勇气多了。」
维耶尔没有看向埃尔勒那才是受诅咒的脸,只有小声的回答:「……我只是陪着她。」
「什么?」维耶尔颤抖着回应。
「……啊、拉薇?拉薇!」维耶尔不过气,明明前一秒自己才决定要顺着她的意,可是顺着她的意不是让她死在这里啊!
在办公桌上,有一张从来没看过的照片摆在那里。大概是他差回来才带来的。那是个大概不超过十五岁女孩,有着无比灿烂的笑容,上用钢笔草草的撇了一段话:
「……对不起……凯萨、还有赫曼……对不起……会保护……」
「混,所以我才要推翻一切。」
「——拜託快来人啊!谁来救救她!谁都好……拜託……」
「我想我不介意。」
「你不懂。」维耶尔瞪向他:「你不是omega,不知我们这些人为了生存得付多大的努力。」
「你们睡在一起还不知。」埃尔勒的声音没有责怪,反而是带着遗憾的可惜:「……几个礼拜前,我是不是告诉你,收起omega那氾滥的同心,你越想承受对方的痛苦,那最后死的会是你。」
——啊啊,是的,每个人都有过去,都有想改变的事。有的人无力改变,有的人有能力却无法天时地利人和。所有人抱着各自的期望,都用自己认为最好的方式在拼死的存活着。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丢自己啊啊!
「……对不起。」
三天后。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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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去求救了。再忍一,可以的,可以的。自己绝对撑的去的。
像拉薇那一次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即便是再怎么糟糕的状况,都要以他们的生命为第一优先。
「你们那房是受了什么诅咒吗?」埃尔勒假借讨论惩的名义,将自己用无线对讲机,请守卫帮忙拉来了那间办公室:「天啊,拜託帮帮忙,你那个晚上在什么?」
拉薇几乎是着的轻声呢喃这句话。
「……我知。」埃尔勒过了许久才冒这一句,他扭看向只一的窗外,然后轻声的说:
太迟了。维耶尔睁睁地看着拉薇毫无预警地闭上睛,然后她的手也无力的垂了来。
维耶??尔毫无表的说。现在自己的心思都飘到了医护室里去,在那里躺着的拉薇和茱丽叶。或许还可以包大概在打牌的猫。绝对不能再让他们遭遇到任何一危险。
「你发现她在產却没有通报。」
——然后,开国纪念日逐渐的向所有人的近。
不然活不去。不然无法承受凯萨的死而活去。
「亲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