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
“这国师尊位,自然该由江卿来坐才是。”
“历经重重争斗,方才决今日之三人,”
他这争胜之念一起,倒是落了乘,连灵都失了清明。
虽说理是这么个理,可不能这么讲不是……
江舟这话并非无的放矢。
又怎么可能?
“……”
三百年时间,足以令几代人都化为白骨。
“但江卿却不是他人,当年若非他平息人间大旱,又何来今日之景?”
“此番朕断然不会再令卿陷灾中!”
“倒是陛,三百年未见,怎的清减了许多?”
但李世民是谁?
“其时人艰难,朕也便厚颜,故作不知,今日非同以往,若是天再来,江卿只都往朕上推便是,”
暗自腹诽,陛你这就不讲理了……
江舟呵呵一笑。
“不过,既然江卿已经归来,依朕看,这法却是不需再斗,”
李世民不以为意:“若是他人,自然如此。”
李世民开将其打断:“今日是江卿归来,大喜之日,说这些作甚?”
房玄龄暗叹一声,行礼:“是老臣失据,陛恕罪。”
“江卿为此更是陷囹圄,受尽雷火极刑三百载!”
“若有人不服,朕也不须人立甚大功,只需如江卿一般,受得三百载极刑,若是不死,朕也可赐他机缘!”
这显然是不可思议的。
也只有那心念不朽、遍应周天的上天仙、天王之或可为之。
有一老臣踟蹰:“江真人,陛他这些年,圣确有些不太利,不知真人……”
也不顾他人目光,拉着江舟便坐到了一起。
方才他还不愿坐,此时江舟一到,他便叫人搬来了座椅。
群臣一时都是无语。
随在左右的几位贤臣,面异。
李世民指着罗思远:“江卿是我人族石,教来的弟却也是我人族翘楚,”
“若是更改,怕是会令各教宗门心有不服……”
“以江卿行德望,天何人不服?”
不李世民此话有几分真诚,以人皇之尊,能如此鲜明地表态,其份量可不轻,也足以令人动。
“江卿,你来得正好,今日本是朕为我大唐择选国师之位,”
李世民恍若无事般,拉着江舟来到太极前。
江舟目光转,知李世民并不愿提此事,却也不急于探究。
太素真人哑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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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世民已经拉着江舟走上台阶:“江卿不必担忧,当年本也非江卿之过,天却以之降罪于卿,实属代朕受过,”
也未必可及。
他便是不修行,理论上来说也能与天地齐寿。
如今却不过是短短三百载,江舟竟看到李世民已微显老态,隐隐间似乎还有些气虚。
“只要为我人族,便都当念其恩德,无应冒犯!”
人皇之尊,大唐盛世,人皇皇,气运无穷。
以李世民为人,江舟倒是信他这话确是有几分真诚的。
“陛不必忧心,江某之事,当已了断,或有些许后患,却也不足为虑。”
“朕本以国师之位嘉之,只是毕竟要服天诸教众门,故而不得不有此一比,”
左右贤臣相视一,便有人犹豫:“陛,这……怕是不妥啊,行诏令已,天各教皆以法统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