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绽放之三十八 - 燕歌(2/4)

「他不会知的。不是我取笑爹爹，他那双睛可不及如烟厉害，何况他隔着窗儿，一定看不来。」

她不退反，踏着「踏雪无痕」，灵蛇似的在剑网中游走，剑影漫漫，竟未能沾上她半分衣袖。「三哥----」

「别生气，让我给你奏一曲，算是赔罪吧！」

「练剑练剑，你脑便只有练剑两个字？」古燕歌一时间气上心：「洛如烟到来悠然山庄，表面上是为爷爷祝寿，说穿了还不是想见你一面？你却一天到晚躲在这里练剑，也不跟她说几句己话，可知她有多难受？」

「『烟云曲』？」洛如烟明眸全是问号：「你既然通音律，怎么在半年前的『妍艺大会』时，却在第二的比试中给淘汰来？」

「人是生的，剑是死的，剑法你可以练上一辈，但人一去，我看你到什么地方找回一个洛如烟？」

一个与古燕歌相貌段打扮几乎一模一样的男瞬间收剑撤招，颓然跌坐石榻上。

「燕歌的排名刚二十位，爹爹勉勉的，也没多教训----我当然乐得省气力了。」

「她第一便看穿了。」古燕歌没好气：「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把她当傻瓜？三哥，你别托大，虽然你俩有婚约在，但如烟艷压武林，裙追逐之臣不知凡几，你再不当心，要是给其他人乘虚而，抢去了好妻可不要在我前哭！」

「这是我刚想来的新曲儿，唤作『烟云曲』，怎么了？能否洛大小法耳？」

她们吃了夜宵，古燕歌送洛如烟回房后，便独自前往山庄后山的『刻剑居』。

「『人生如雾亦如电』……」洛如烟唸着这句彿家语，神不禁一黯。

洛如烟知古燕歌为了自己总是尽心思，心里着实激，也就自奋起神来：「好吧！」

「我……」古鹤鸣一向拙于辞令，吃小妹一顿抢白，只急得俊脸通红。

「但我正在闭关，怎能擅离刻剑居？要给爹爹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古鹤鸣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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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不如我们回去吃夜宵吧！」古燕歌脑转了又转：「我刚才了桂汤圆，你一定要嚐嚐。」

第二天，古燕歌清早便到刻剑居包。

古燕歌耸耸肩：「那大赛年年如是，教人气闷极了！」

「但当今武林，人人奋发自励，矢志争取『英杰榜』、『群芳谱』的排名，你却……」

刻剑居其实只是一列石室，是悠然山庄弟闭关修练的地方。

「这是什么曲？怎么我从没听过？」一曲既罢，洛如烟似梦初醒。

「你不是已代我去陪她了么？」

「不给他知便成----我代你在这里练剑好了。」

「你是故意输掉的？」洛如烟吃了一惊：「你怎么不好好把握机会，提自己在『群芳谱』上的排名？」

「你是吃了豹胆，要是给爹爹发觉……」

「这一招连二哥也未练成，你又何必之过急？」

只听那笛声悠扬清婉，和着虫鸣风声，在茫茫天地中，隐隐然像蚕丝般盘绕耳际心上，洛如烟不由醉倒了。

「这第四式『天罗地网』练来练去也练不好，我真没用！」古鹤鸣满脸苦恼地说。

「单这剑式我已练了近三个月，再这样去，我要到什么时候才练成八式昊天剑法？」

古燕歌看在里，只得暗骂自己混账，好不容易才让洛如烟稍忘哀思，竟又在三言两语间把她再推到愁绪当中。

「『人生如雾亦如电』，我只想把宝贵的光在更有趣的地方而已。」

古燕歌打开石门，甫石室，削骨寒气立刻袭人而来，前一，已被困于重重剑网中。

「你暂时休息一，跟如烟到外面玩上半天----你心里念着她，当然练来练去也练不好了。」

古燕歌在洛如烟畔坐，从怀里掏一白玉笛，放到嘴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