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哲允的已经被自己的门牙给咬至发红,然而他并不在乎这些痛,因为再怎么痛也比不上五年前小白遭受到的那些痛。
「五年前在○○公寓发生的杀人未遂案,被害人房恩雅小是你当时的女朋友对吧?」韩贤澯拿房恩雅的照片放到桌上。
听到韩贤澯这番有说服力的话语,康哲允最后听从上司的命令乖乖走审讯室。
「我说去!」韩贤澯努力持住自己的立场,冷冽望向固执己见的康哲允,「让你待在这里我没有十足的信心可以拦住因愤怒失去控制的你。」
究竟五年前在那一间房里他到底对小白了什么事?是为了什么原因才对小白动手?
现在的康哲允完全无心于其他的事,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只有李秉宏的招供。
他把銬着手銬的双手放到桌面,手里把玩沾染鲜血的巾,并将往后靠着椅背,然后抬起望着洁白的天板喃喃:「因为太她,无法接受她背叛我的事实,于是就只好毁掉她作为復仇。」
不论他怎么思考所有可能的原因,他就是无法嚥这把怒火,就算怎样气愤为人也不应该把自己怀六甲的女友打到昏迷不醒,甚至发生事后还置事外,对其不闻不问。彷彿这件事从来不是自己的……光想到这些,他就无法原谅。
「那你为甚么当时会绪失控,殴打房恩雅小,差置她于死地呢?」
他回到原位后,站在他旁边的阿昱拍了拍康哲允的背安:「相信组吧!他一定会让这坏小全招的。」
李秉宏移开看着视频的视线,双凝望韩贤澯冷冷地回答:「嗯,就是我。伤害房恩雅的人就是我。」
李秉宏面无表盯住萤幕上的画面,认真听着韩贤澯的论述。
「五年前呈上法公开的影片是遭人行修改过的。」韩贤澯低声说:「而真正的完整影片中,有明显拍到你双手沾染鲜血步房恩雅小房的影。我们也找到了当年唯一的目击证人,周义正先生。他也诚实供自己确实收你父亲赠予的庞大封费,除了修正影片容外,还修改原本他的供词。」
韩贤澯有些不悦地看着他,随后他便拿预备在旁的笔记型电脑,将那復原的影片打开。
韩贤澯挑起眉,有意外他的回答。
「假如真的生气就揍这片玻璃墙吧!这可是化玻璃,不那么容易破的!」见康哲允不搭理自己的玩笑,阿昱只好摸摸鼻自行收。
而且现在的他,并没有剩多馀的时间了。
李秉宏用巾了自己脸上残馀的鲜血说:「为甚么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他放巾直视韩贤澯,「你们手上肯定是握有有利证据,才会现在我面前,将我逮捕的不是吗?更何况我爸现在也无法像五年前那样解救我,所以不用担心我会扯谎否认,不如就直接把那个证据放上来让我瞧瞧?」他说,「这样审问就不用那么时间啊!」
李秉宏看一照片后,愣了愣随即回答:「嗯。」
「李秉宏先生,是你伤害了房恩雅小对吧?」
「犯案当天你人在哪里?」韩贤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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