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想问我什么(2/2)

「你不是怕，只是懒。因为你不会是不敢门，你只是还没找到门的理由。」

「什么意思？」

狡黠的笑容充满混中立的气息。要是放在古代，我想他也可能会被称为邪神，噢不，应该是恶作剧之神。

「既然都敢面对死亡了，怎么不趁机大闹一场呢？你的復仇计画在哪里？你这个失格的反派。」

「什么？」

「不，我对任何人的过去都不兴趣，就算是你也一样。」对于心理创伤，比起那让人再次重新回顾过去伤痛的治疗方法，我更倾向于协助寻找迈向未来的动机。

我想，只要帮他找到动机就可以继续活去了吧。

「嗯，我想好了。为了让这个人生没有白过，我希望自己的生命能用在有用的地方。」

「这算是灵的恶作剧吗？」

走过来靠在同一块金属板上望向同一片夜空，我们就像还待在那个在公园椅上边边讨论的夜晚。

「许愿吧，地球人。想好了吗？你该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么了。」

「你晓得你现在的表很像是反派吗？」像是病懨懨的那变态？

「就像是在便利商店有买一送一的商品促销活动，因为不需要那么多，所以购买后把其中一个送给店员的概念吧，哈哈。」真不懂他在这时候怎么还能笑得来？地球的人类真的可以这么无所谓吗？这反应真的……从来没遇到过。

，而且设定也是以调整回原样为主要目标。」挡住他往我脸颊戳过来的手指，我说。「基本上，不是让哪个人躺去都一样，就算真的推那个蠢货过来也会是同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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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还有愿望没许完呢。

「哼，既然都有死的觉悟，为何没有被讨厌的勇气呢？」

「可能是怕自己会不敢门吧。」

「我对报仇从来都没有兴趣。那太无聊了，而且我不想被他们讨厌。能在最后旁观一场人的闹剧是我意外的收穫之一。谢招待，灵。」

「好奇吗？你要询问我的过去？」

但，为什么呢？

「好像……是耶？灵你真聪明！」

「你想问我什么？」

不是大公无私的牺牲，而是带有私心才选择的决定。但是，我无法用正常的慾望论去分析他的行为。如果非得推论一个理由的话，他之所以会这么的原因……除非他早就看破生死。唯有真的将生命置之度外者才有可能会有这反应。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呢？据你异于其他地球人的行动分析，我曾以为你只是神经比较大条、胆比较大、反弧比较。但我现在认为，你本不是不怕死，而是故意在找死！」

「现在能换我问你问题吗，灵？」

「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救人的反派？」将手指收回抵在，他认真思考这个玩笑话。「嗯──突破的反差好像还不错？」

「在我死后，剩的两个愿望就留给你自己吧。」

「也好。那些无聊的过去也不值得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