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鼠辈低着貌似是默认自己的罪行。
「你是着两个耳环吧。右边耳朵上原本还有一个。」
「你被狗狗咬到右小对吧。」
「那个盒怎么会在你那里啊?」
虽然在我里这毫无震慑力的大威吓不任何影响力,不过用在那个蠢货上倒是满有效果的。至少,他现在已经吓到地,任凭不到他肩膀的鼠辈低俯视他。
「可是你没有上打开吧?」地球人说。
「不是捡,是偷喔。」地球人在蠢货后提醒着。「被你偷走的。」
铃铃铃铃──
哼哼,我尽量。
发声响的不只是跌坐在地的蠢货,还有同样在现场于静默状态的其他地球人类。不晓得是何时清醒的他们无一不往后退与我拉开距离。不过儘如此,他们还是懂得同时远离那隻该死的老鼠。这警觉心值得讚赏,当然,除了那个好奇跑去搭话的蠢货之外。
「呜呜……你叫他不要吃我啊啊啊啊!」鼠辈大叫一声,他在被我瞪视之后在地上窜一路奔到离我最远距离的对角线墙角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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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就是从一开就在吗!」
前提是不能在这里闹人命。
「当然需要。」在蠢货绕行一圈快回到原位时,地球人伸脚将他绊倒,神严肃地指着他说:「因为,兇手就是你!」
「他会吃这个老鼠怪?」刚才的蠢货开了。停先前的啜泣,他又展开愚蠢无畏的好奇心向地球人询问。
「他打不开的。」鼠辈揪起蠢货的发。「上面加了锁,他最多也就只能掀起一隙偷看而已。」
碰、咚咚咚……
「原来是被你捡走的啊!」抱起箱,鼠辈指着蠢货大骂。「你这个坏!」
「从『那个盒怎么会在你那里啊?』开始。」
「呃……什么狗?我、我不知。」
「我也不知啊。后来……它就自己开了,突然就……炸、炸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
「牠就在你旁边。」
「那怎么会在他这里?」
他左耳边的小铃鐺在此时显得特别透亮。
「不只是老鼠,」了嘴,我刻意在他面前冷笑。「我还会吃人呢。」
「对啊,不是埋在山路上电线桿旁边的山坡小里面吗?」
「偶滴捧油他一直都在喔。」放视为珍宝的箱,鼠辈揪起蠢货的衣领恶狠狠地瞪视他。「嘿嘿,总算是抓到你了,你这个小偷!」
「等、等等等一!这个就直接放在树,上面也没有写名字,我怎么知是谁的。说不定是没有人要的才会丢在那里啊!看到那个会发亮的奇怪箱,不是谁都会想打开来看看吧!」他看向眾人,然而没人想回应他。
「牠跟你说的吗?天哪,我也只是踩了牠一尾,需要像个怨灵这样跟着我吗?」
到他面前,然后……就被他在外面揍了一顿绑起来,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如果你在山上就打开了,现爆炸声的地就不会是在这附近。」
「什么被我捡走,现在明明是被你捡到好吗!」
「啊啊啊啊啊啊!别找我,这是你自己的命,不关我的事啊!」蠢货沿着空间的墙面绕圈而行,但无论他怎么大步快走还是甩不开地球人暗示给他的影。
「我怎么知!我是在百货公司旁边的巷丢的,现在也应该是掉在一楼才对。」
「你怎么知?」
「国与国有国际法,星与星有星际法。就算不是官方认证的行动,通常也不太会涉其他星人之间的恩怨,更何况是遇到这会在自己领域范围撒野的星际通缉犯。」我向地球人稍作说明。「经过一场明理的会谈后,一致通过让我自行理。」
「才不是咧!我是在半山腰的树林发现的。在大树闪闪发光,本没有埋起来。」
「那隻狗狗呢?」
「祂们让灵把你带来?」地球人边笑边说。「是因为发觉案不单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