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得意忘形(2/3)

「如果连今天都熬不过去了，连明天的太都看不到了，」缩回已被橙红光辉包覆的右手臂，他说：「那么未来还会来吗？」

看了一痛到过去的雨衣男，警卫低语：「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要开心也等你能活到最后在开心吧。」

「还有我在唷。」向妇挥舞左手，地球人的脸上看不一丝忧愁。「力可能没有那么好，就加减用吧。」

「我快要……撑不去了……」

混之中我听见他发自心的祷告声。

脱拟态现原形，利爪在指尖冒，鳞

「人很多。本就不知有多少人……」虽然看得警卫很努力想守住最后防线，但他还是因为手伤而边说边退。他无法像地球人那样将光能转换为能够击发的弹形式，只能用赤手空拳不断劈手刀击昏面前的丧尸，此时除了副作用所带来的疼痛之外，在力消耗上应该也快到达极限。

警卫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

「不见了？」

「原来灵也很怕生呀。」走近我消失形影的所在，地球人低语中带着一丝笑意。

这实在不太寻常。

不晓得雨衣男是什么来歷，但是方才的指令貌似是他所引发的一次奇蹟。在他昏倒之后，丧尸又恢復回原本的行动模式，但已没有人能以同样方式再次让丧尸自己安分排队走传输圈。他们现在只剩用光能驱赶的方式诱导，迫使丧尸只能往传输圈的方向行。

「地球人！」

「啊灾。」

「妈，他该不会真的是阿飘吧？」

「也许我可以──」妇说到一半就被自己的母亲摀住嘴。

「是神的话怎么不会帮我们咧？」

装置被炸一朵硕大的蕈状云，它遮蔽了他们仅存的月光也掩盖住地球人的影。

「他是……神？」

「嘘，这是上天给我们的考验，是神给我们的试炼，是……」没等他说完，我又开啟了隐形模式。

向地球人示意暂时不要将我的分说去。

「这样啊，所以我的脑袋已经获得外星人的认证囉？真开心。」

「不用烦恼太多。」面对那些聚集在自己上的担忧目光，他向他们挥动仍然正常的左手。「看，我还有左手在啊。」

站在寂静的月光，他没有继续与我对话，只是静静地抬仰望月球，直到警卫因为双手冒烟在哀号才转离开。

挥着挥着，突然换成是他发红的右手朝天空举，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拉扯一样极尽向上伸展直到脚尖快脱离地面。

「只要让这些人失去行动能力就可以了吧。」地球人提议用原先的方法制敌。「还是要再把他们导向那个圈圈？」

他们的话还真多……

「我刚才看外面好像有个结界在。」已经能够活用五手指击昏丧尸的地球人一面击发光能弹，一面向警卫解说。「这边不去，但是外面也不来。只要把剩的人都引导到圈圈就好了。」

哼，遇到猫以外的时间，思绪倒是很清楚嘛，地球人。

「欸？」

「快住手！同学，你知自己在什么吗！你还有好的未来……」

『地球人？你在哪里？』

些许的火与电在这之中肆窜，正从它不断扩散的尘埃里不停向外延伸繽纷闪烁却危险万分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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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他是神啊！」不晓得原因为何，警卫突然大叫一声后双膝跪地向我拜。

『灵。』

大的风压让人难以睁，它将无法站稳脚步的人类连同楼上的丧尸全数到墙边，但是地球人并不包在，因为他还待在那一团灰黑的尘埃里。

「哼，我只是不想跟愚蠢的人类说话罢了。」

话一说完，他走向圆圈击昏靠近外围的丧尸，然后朝光束伸整隻右手臂。

天空猛然降一落雷打中他旁的传输装置。

很奇怪，我明明有看到上空闪耀的红光，也知晓那是他，却还是这样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