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准备前置作业才能办到的。「你原本就有计画要攻击他了?」
「嗯……你不是跟他有仇吗?我只是提供一个恶作剧的而已。原本的设计是要把遥控给你,想说你可以用来整整他,但是临时觉得让他自己去好像比较有趣,所以就变成那个样囉。」
「哼哼,的确很有趣。」
我想,如果同行者能够是理智的、不愚蠢的,或许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看看。但是关于面对人命的抉择,他是否能足够旁观,我还得再多加确认。
「那么关于现在仍然存放在楼上的炸弹,你有什么计画吗?」
「欸?」可能没想过我会这样询问,他的脸上写着: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呢?
「就这样放着等时间到后炸开?」为了确认他的意图,我提醒他也暗示他我目前没有任何多馀拯救的打算。
「就给你的举手之劳吧。」怎料他比响指的动作,再次将拯救一事丢给我。
「我的响指可不能让人瞬间移动。」
「但是可以让炸弹的倒数计时停来,对吧?」没想到我只是约略提过一次的说明,他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与其让计时停来,还不如乾脆直接扰炸弹使其故障。」
「欸──对耶,这样更安全。真不愧是灵,果然厉害!」
「哼哼,别以为夸我就能够把我拱成喜擅自到手救人的者。」
「这样不好吗?」
「无聊至极,作为一名合格的漂者是不该扰事件发展的。」
「这样啊……」
在我去楼疏散人群从其他通逃难以及发现那颗本不存在威胁的空包弹后,我在楼时发现地球人又跟那隻鼠辈聊起来。
那个笨,都已经解开装置了还敢这样手无寸铁的接近他,真心想找死吗!
「谢合作。」
「吱吱,你想什么?」
「谢谢你唷,小灰。你让我确认了外星鼠类与地球鼠类的相同特徵,也顺便验证了实验结果的成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盲、近视。刚才的卡里面前两张不同,后两张相同,但是你看了却没有反应说『顏都一样怎么选』。然后,楼上的那些人在布条上写的也不是『救命』。」
「那他们还能写什么上去啊?」
「准确来说,他们什么也没写。」拉开他们的距离后,我站在两人的中间。
「你讲!咳咳……」翻从地面爬起,鼠辈不服气的说着:「上面明明有字,就算我看不清楚也知那不是纯白的布条。」
「那个是工厂本来就掛在外面的广告布条。」我说。
「真、真的吗?」
「对唷。」
「啊──」得到地球人的答覆后,他猛抓自己的仰天叹,显然他的脑袋仍旧无法理解事为何会如此发展。
※
「好吧,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跟你抢的。我只是好奇你的吃法而已。」
在我把鼠辈五大绑捆得动弹不得架在柴火上时,地球人撑着双颊靠在他等大的型后背包上观察我迟迟未动手的一步动作。
「什么?」
「你恨不得上吃了他吧?」
「对。」
「三杯吗?红烧、清蒸、川、烧烤……」他歪思考了半晌后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拍了一手后指着我说:「用烤的话跟滷味很搭!你慢慢烤,我先去买菜!你需要烧烤酱吗,我顺便买?」
「好、好的。」虽然无法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似乎是个不坏的计画?
目送地球人暂时离席后,我也开始着手准备炙烧鼠,但他实在吵到不行,吵到让我很想往他脸上甩几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