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一还要再去续摊喔!」
「不要啦,太晚了。」
「少来,刚刚唱歌的时候不是你喊得最大声吗。走走走!」
一群来豆浆店买吃的年轻人经过,他们大声谈论着彼此友人的八卦以及关于次聚餐的约定。
「署叔……不要一直看他们唷。」低着,地球人如耳语般小声说话。
「鼠?谁?」听到关键字的我立即将视线从店门的年轻人上移开,急忙转东张西望扫视四周但就是没看到疑似鼠辈的影。「在哪里?」
「嘘,不要回。」地球人拉住我的衣袖,继续小声说话。「是在叫你啊。」
我无法理解地球人为何会突然更改称呼。
难他们这里的势已经张到需要随时更换名称吗?还是现在有什么危险人正在附近没?但是他脸上的表看不来是在险境之中啊。好吧,也许就算他真的陷险境里面也可能还会是这表也说不定。
「不是『灵』吗?」我小心翼翼地合他小声说话。
「这样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将泡烂的油条夹在烧饼里面,他咬了一后说:「在你解决私人恩怨之前,可能会先让你被当成变态。」
「无所谓。」等到那群充满乐与吵杂氛围的人群离开后,我请地球人帮我加一份饼。望着他餐的背影,有几个模糊的影像在脑海中浮现,影像里面的人影们跟他无论是发、、衣着都相差甚远,彼此没有一丁相似之,一个个都不相像,但是他们却不约而同地重叠了。那似乎已经是很遥远之前的记忆,但在此时我却想着同一句话:
『至少我现在还有你相信我,这就够了。』
不晓得为什么,此时我跟地球人有个默契。什么事都可以问,就是不会去询问关于「朋友」的话题。也许这跟我们上带有相同的边缘气息有关?
──就不互相伤害了吧。
用完餐后我们各自回去休息。
回到那片相较之确实显得荒凉许多的旧公园,我在隔天遇到了来看日的少年们。没错,就是之前无礼对待我的那群。据我在附近向妇人打听到的报显示,他们之前也曾对地球人有过品格养成失败的神伤害。
「灵?」为了确认需求,我打了通电话给地球人。「如果你想要向那些嘲笑你的人报仇的话,我可以让你痛揍他们一顿。」
「什么?你不需要?」
「他们不会有这段记忆,也不会留证据的。」
「不用,谢谢?」
「还是要我帮你踹他们几脚?不会消耗愿望的。」
「不用劳烦我亲自动脚?」
「那么你打算要自己亲自动手吗?」
「没有这打算?要我先去忙自己的事?」
他难一也没有想报仇的恨意吗?被欺负还这样轻易放过对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请我协助痛扁他们一顿吗?好吧,也许是我的脾气不太好。没关係,他不想接受帮忙就算了。
我报我自己的仇总可以了吧。
「好吧,但你要保证在我回来完成你的愿望之前,不准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