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采薇起,打开房门轻步走。
「我只是纳闷为什么放在家里的剪刀,会沾上安恭直的血,」华安童说:「况且我可说不『我也是女人』这话。」
「兰,不要这样-」谭静说。
「讲得不错。」他说。
「看到关东煮可以想到分尸,呃...」华安童瞄了她一,「...你脑没事吧?」
其他三个人抱着她,拍着她的背,也哭了来。
「烹飪课程?」
靳秀兰双肩颤抖,两行泪从角落。
华安童目送叶采薇背着提袋,消失在走尽。
「没想到队后来会要鑑识科另外对血跡显微镜检查,还找法医重新验尸,」叶采薇说,「其实刚才应该是由您讯问才对。」
「讲师说关东煮好吃的秘诀是『针对每样材的特各别理后,才把它们放在同一锅里』,」叶采薇说:「当时我在想,谭静她们四个人,是不是也对安恭直了同样的事?」
直本人。」
正当她如此寻思时,靳秀兰开了:
「我在上烹飪课程时想到的。」
「你在说什么疯话啊?」穆秋莹拉着靳秀兰的袖,「当初我们说好,要一起承担的。-」
「整个计画是我提议的,」她说:「你讲的没错,当我们发现安恭直那个混死了,我们不但背了一债,未来的人生还因此泡汤时,大家都气疯了-」
叶采薇将手上的案卷一把给华安童,「不说了,我待会还要去上烹飪课,老师要我早到十分鐘补课。」
「靳小,刚才警方持搜索票,搜查了你在山区的窑场,在窑炉发现了少量烧焦的肤组织跟布料碎片,回来后会给鑑识科检验。」叶采薇停了一,「各位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转向靳秀兰,「对了,靳小,『五知堂』的王先生要我转告你,他会让你的个展如期举行。」
「你有证据吗?」姜永寧的声音微微发颤。
嗯,难怪冒患者会说,他们能觉到空气中的灰尘打在自己脸上。
「姜小,警方将你剪押的剪刀行检验,发现上面有血跡反应,跟安恭直的血型吻合。」叶采薇了气,「不过鑑识科用倍显微镜检视剪刀上的血样本时,认为血跡应该是死后一段时间才沾上去的,而不是活着时沾上去的。」
室霎时安静来,静到叶采薇似乎能听到空气中尘埃粒碰撞的声音。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推论的?」
◎◎◎
华安童站在隔房门,房里的单面镜映四个人相拥哭泣的景象。
「能不能写说全是我一个人的?」靳秀兰望向叶采薇,「穆有好几个店员靠她生活,永寧有家有老公,静还年轻-」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叶采薇拿起话筒应了几声,掛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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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帮我谢谢你的老师。」
「大家请放心,」叶采薇说:「我也是女人,知各位为什么会这样。我的上司要我告诉各位,他会跟检察官争取,儘量从轻置,毕竟各位并不是凶手。」
「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