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哪个念,都让我光是想像就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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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这次把它扔了几乎捞不来的地方。」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试图让他知我现在状态良好,但似乎没有发挥多大用。
「别再想了,越想你就越害怕,小心到时候又要失眠了。」每次跟莫泽提起,他总是用充满与包容的语气安我。虽然这语气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在被照顾的病人,但考量到他关心我的立场,我也没有直接了当地向他表达我的不悦。
把手机掉桶里,换新机的同时顺便换了新号码,我不再每个礼拜定期去看诊、忘掉周越,如周妈妈最后一通电话所说的一样,「自私地」谈起一场新的恋。
「缺什么东西再买就好,你住一辈不回去也没关係,假如真的很重要的话,我再去帮你拿。」刚搬来的时候,莫泽如此对我说。
「这次是真的再见了。」也许是因为刺的光给了我底气,我一作气扔掉它,并麻利地回到车上。
「不去究」这真是我的坏病,现在想来,我当时或许是应该想去的,那怕让周围的人觉得我很神经质也没关係,至少该回家一趟,试图搞懂蓝棉被那件事的落……
在莫泽提议让我住他家后,当周的星期六,我就收拾好最后的行李离开吵闹的市中心前往城西,并正式搬了莫泽住的公寓。而蓝棉被则再次被我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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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理好了吗?」坐回副驾驶座,莫泽侧过来替我系上安全带。
我相当谢他的贴大方,而且或许是我那天状况太糟糕的缘故,除非必要,否则莫泽极力避免谈起周越和蓝棉被的事件。刚开始我还觉得奇怪,不过一想到那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我也就没有究。
莫泽的表看起比我这个当事人要张得多,握着安全带的手几次都没有顺利将它扣好。我知他在担心什么,但我并不认为这是因为我心病復发的原因,因为前几天晚上那条棉被确实回到了我的房间。
莫泽和我这次找了更大的垃圾场,并将它丢到位于两个垃圾山之间,一个纸箱卡去就无法再挖来的角落。
我对电视和娱乐的书籍没有多大兴趣,社上更新的动态也没有多到能让我看一整天。现在空来,我就忍不住开始思考那条蓝棉被究竟是怎么离奇地回到我家的?周越的亡魂是否真的附在上?它会跟着我来到莫泽家吗?又或者是回到我原来的租屋?
这两天我休假,莫泽则需回公司加班,他在送我回住后便驱车前往公司。我独自搭电梯上楼,打开家门后,我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似乎是一个不擅独的人,在不需工作的休息日独自一人在家,对我来说就跟无事可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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