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事儿有不对。”他压低声音说,“小卓不见了。”
“先休息吧,明天起来再说这些事。”周景辉叹了气,“我和小卓守一夜,你们安心睡好了。”
卓翼冷冷地接话:“可是,这里并不是煤矿……”
“他们?”卓翼悠悠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他们是谁,学知么?”
“这里并不是煤矿。”应仪了,“而是他们用来搞那些恶心人的变异实验的地方,对吧?”
思忖了一番,四人还是决定先回到安全的地方,等明天再打算。陡峭的山来容易上去难,他们不得不打着手电,又推又拽地把人上去,这让周景辉一步打消了到对面去考察的念。
“这里有地河,不能随便爆破。”应仪说,“而且除了我们和叛国者,也不会再有人跑到这地方来。”
她又默默地在办公桌旁搜寻了一会,然后将一个药瓶咚地一声放在众人前。药瓶里面已经空了,但外壳上用克笔写上的符号还清晰可见——正是刻印在了所有人脑里的那个分结构式。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宁山月托着沉思,“其实我们的行程不一定要经过这里……总觉是有人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
“不能。这里没有信号,我只和他约好了后天来接我们。”
夜晚的停车场里寒风猎猎,大的棚宛如怪兽黑的。大家都没什么心思吃东西,草草分了一粮,应仪地攥着名牌和药瓶发愣,卓翼反复看着地图,也不知在想什么。
应仪不说话了,营灯把冷黄的光洒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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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不早说?”周景辉大张着嘴,有些抓狂,“就我一个真以为能有新发现,跑来这里当大冤?”
他们又打开了一个房间,这是一间手术室,虽然只留了手术椅和锈蚀的医疗推车,但他们仿佛仍能听见当年被绑在这里的灵魂痛苦无助的嘶吼。他们被遗弃在这大山,随着光明国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起埋葬。
“我一定要让他们付代价。”应仪突然咬牙切齿地说,“我哥——我哥是个好医生。他们不能就这样……”
着失踪了。他平时又不矿井,煤矿爆炸跟他有什么关系?可那是治安军的调查结果……爆炸过后,几乎所有的工人都被报了失踪,或者救护车开不去,在运输的路上人就死了。家属连该去哪里找尸骨都不知。”
重重疑问几乎要将她缠绕至窒息。宁山月忍不住钻脑袋猛地了一冷气,就看见卓翼靠坐在一大堆包裹上,悄悄朝她递了个神,了个“晚安”的型。
“可是……这说不通啊?就算真像你们所说,这里是以前的基因编辑实验基地,那些化学质都是什么人实验留的……可我是正式跟学校报备了,提了申请的!要是这地方真的有问题,治安军能让我们来?退一万步说,他们怎么不脆把这儿炸了了事?”
“那当然是因为——他们不止在首都行了实验,招募的恐怕也不全是‘志愿者’。”卓翼笑不笑地说。
“你觉得这事能早说吗?”应仪斜了他一,“治安军第二天就来把你带走了。”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周景辉抓了抓发,“算了,都已经这样了……趁天还没全黑,我们回停车场那去扎营吧。小卓能叫车明天过来吗?”
正在动手开第叁扇门的卓翼手一僵。“行动计划不是周学自己制定的吗?”
宁山月把自己了睡袋,但她听着应仪急促的呼声,就猜她也不可能睡得安心。冬天的山里连一丝虫鸣也没有,只有寒风和河轻微的哗啦声环绕着他们,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他们是谁?这一系列的实验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且,就算她知了所谓的真相,自己又能什么?
宁山月再也压抑不住中的翻江倒海,不得不说话了:“我有个朋友也是医学系的……他给我——给我看过这东西。他说这是帮助适应变异的化剂,我想它用在其他生上应该也有同样的效果。他还说……他还说科学院现在的基因编辑项目很早就在首都招募过志愿者了。但是在G区,怎么会……”
她勉闭上睛。迷迷糊糊地眯了两个多小时,突然到有人在晃她的肩膀。缓缓睁开睛,只见周景辉蹲在她面前,一脸严肃地竖起了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