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痛现在稍微缓解了一些,我想要看本书试试。这些天一直犯困都没有时间看书。
想象不来你愤世嫉俗的样,不过也能明白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一段时期。很兴你遇到了能把你拯救来的人。我不知我会不会遇到,与其期待人或许不如把希望寄托在养猫上,不过猫咪会愿意吗?
白天空看了一集电视剧,是台湾那边拍的,叫《越界》。其实是先看了history别的剧才想起来要找齐一来看。拍的还蛮有意思的,主角都不是漂亮的类型,但是看起来很舒服。故事一如既往的是台湾校园言风格,只不过换成了两个男人在排球场地借题发挥。我不太清楚台湾那边为什么那么喜伪骨科,是因为那边缘带来的禁忌吗?看了好几台湾的剧都或多或少涉及到了伪骨科。我不是不喜伪骨科,就是觉得很奇怪。就像是青梅竹一定要互相喜吗?
我的猫到底在我上看到了什么,也是我一直想知的事。猫咪能看到人的悲伤吗?如果一个人面带着微笑,语气柔和,没有泪,猫咪能看来他的悲伤吗?猫咪能看到人看不到的事吗?它能看透累累疤痕后面那一赤诚吗?我不认为猫咪的智商可以到这一。它只是一只动,吃了睡,睡了吃,每天的需求就和躺平的咸鱼一样,在满足最低生存需求的基础上,只要稍微有一丰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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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芭舞,给猫咪过tutu裙,如果之后有机会,就让它穿上拍照给你看。
我的左脑靠近中间的位置在不停的痛,钝钝的,就像是那样痛着。
你的,
伪骨科的喜一般是建立在温贴之上。如果换成异父异母兄弟刁钻刻薄,伶牙俐齿,没心没肺,大呼小叫,别说心动了,心死的觉都有了。我很想看这刁钻刻薄的伪骨科,一定会很有意思,两个人到底要如何不,自然的走在一起?真的不会互相伤害,忍无可忍给对方一拳吗?
黑蹲在床边看我写信。它黄睛就像是两颗星。小时候画星星,喜用亮黄,温而明亮,而不是涂得白白的看起来像雪一样。它的睛就像是我小时候画的星星,突然那些胆战心惊的想法都不见了,我不害怕了。我记得之前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生命中唯一的真实?如果真的有真实,那它一定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真实。我抓着它,就像是抓住了地狱里飘的蛛丝。
光是想到两个人拳打脚踢的大型斗殴现场,我就笑到停不来。两个人满脸,小公炸了一样的瞪着对方,父母们无可奈何的劝说又不知该如何对待对方的孩,只好绝望的期待两个人大了就好了。大了,两兄弟认识到了自己小时候真的很不成熟,但是一见面依然忍不住刻薄刁钻。违心的话随着血压升往外冒,暗中祈祷对方不要当真又希望对方因此能恢复小时候那样亲密。想要在一起,又害怕被对方伤害。暧昧就像是暗香一样浮动……
平静冷淡,她没有绪,不随着歌曲改变,不以人的绪转移。她的没有正是她能演绎所有作品的最佳方案。
或许明天我应该去医院,但是我不想去医院。我有一尽挥霍的快,那些麻木的生活在的钝痛之中仿佛终于找到了自主权。我并非随波逐,而是掌控着自己。在钝痛之中,痛苦都得到了解释权。我的不快乐可能是因为有炎症引起的,而不是我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童年创伤无法愈合。
还在痛的j
是黑的猫咪比较稳重的缘故吗?还是因为我也有了幼猫心态,不自觉的认为它是可以依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