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突然都没了声音,汶沫捡起球朝我们走来,把球拋给离她最近的人,然后转向我。「若益,我渴了,壶里的都喝完了,你陪我去装好不好?」
正和太奋斗的她没法分神理我,只回:「我光是完和跑完场就累死了,已经没力气了。若益你去吧!」
球又落地了,这回是另一队漏接。掉在地上的球啊的,最后在汶沫脚边停住。
白的球在网的两边飞来又过去,我像是在盯着球,神却越过拋线,观察着那个在树缩得小小的影。
她哼了气。「老实说,我一直觉得若益你超有耐心的,不然怎么可以忍受得了萧汶沫?她讲话那么白目,动不动就要回呛,真的很难沟通耶!要不是有若益你在,她在班上应该会更惹人厌吧?」
在被我甩开后,汶沫就和我保持着一微妙的距离。
「鏘」一声,即便我努力地救援了,球却仍旧不听使唤,被我打飞到场外。
不只和施博育,我和汶沫之间的相方式也在那天之后,变得不太一样了。
「什么没有?很明显耶!」
可是对方显然没被我拙劣的谎言给蒙混过去。
「你也要小心一,虽然不知你们发生什么了,但面对那人不用太客气,省得之后被反咬一。反正萧汶沫只是看你好说话,需要有个人站在她那边,就一直缠着你吧?自己一个人就不能事吗?又不是寄生虫!」
如此浮动的心思,明显到隔的同学都看不去,悄悄和我搭话:「若益你怎么了?刚刚那球应该可以救得回来的,这么低级的失误不像你会犯的欸?你是不是……」原本就已经放低的音量,被她放得更轻。「和萧汶沫吵架了啊?」
我试图辩解:「我们不还是一起回家、一起吃午餐、一起──」
汶沫见状后,在我手臂推了一把。「去吧!」她说。
「是这样没错,可是,就觉萧汶沫对你好像有不理不睬的,她以为她自己是谁啊,真是!」
「球往你那边去了!若益,快接!」
并不是汶沫一直缠着我、需要我,是我──
汶沫是休息派,而我是排球派,上了快一年的育课,同学间也几乎都知彼此的派别,排球场上的女生早就分好队伍,还为我留了一个空位,正在挥手叫我过去。
我转过了,脚步却有些迟疑,几乎只是在原地踏步。
不过份踰矩的肢接,就是我们新的相方式。
我喊了声抱歉,急急忙忙地去把球追回来。比赛再度开始,可我还是无法专心。
旁边同学
就在我分心的时候,球往我这边飞来了。
「没这事……」
不对。
心翼翼地把自己缩在树荫的范围,却又不时因为光角度的变换而被照到,气恼地鼓起了双颊。
但她刚刚只是推了我一而已。
「咦?没有啊,怎么这么说?」我的心漏了一拍,差又错过了击球的时机。
小跑步到了为我空的位置后,比赛正式开始。我的睛盯着球,脑中却想着完全无关的事。
乍看之或许没有不同,我们还是一起吃午餐、课时一起去厕所,回家也搭一样的公车,可是,像刚刚那时候,以前要是我因为太累或太而犹豫着要不要当一回休息派时,汶沫都会拉着我,使劲地要我留来陪她。
「没有你说的那样啦……」
这就是我无法直接离开的原因。
「啊!又没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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