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
「韦弗老爷子,您还好吗?」拉姆齐连忙转头,望向坐在旁边的以利亚.韦弗。
「我还好。」以利亚.韦弗说:「小伙子,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事?」
「扶我到前导车那里。」
「您要做什么?」
「做就是了。」
拉姆齐把他主管的胳臂扛在肩上,起身拉起以利亚.韦弗,一步步走到前导车。
以利亚.韦弗扳了扳驾驶座的门把,确定没上锁后,不等拉姆齐反应,他一把拉开车门、鑽进驾驶座,顺手带上车门上锁。
「韦弗老爷子,您在做什么?」拉姆齐发现车门锁上,拍了拍车窗玻璃。
「这辆车也是防弹的,太好了。」从厚敦敦的车窗防弹玻璃,隐约传出韦弗的声音。
「不行!」汉斯跑到前导车前方,趴在引擎盖上。
「汉斯,你在做什么?」
「您要开这部车一路引爆炸弹,帮我们开道,对不对?」
以利亚.韦弗愣了几秒鐘,才笑了出来。
「你还记得刚进惩教署时,看守所很多同事跟犯人叫你傻大个吗?」他说:「看来现在我可以放心了。」
「我们可以等亚克找人手来,用不着这样做!」
「来不及了,小子,我在越南看过越共的地雷阵,连军方的扫雷部队都要花好几个礼拜,何况是警察?况且-」他拉开制服外套,露出被渗出的血染红的衬衫,「我的伤势连撑过两个小时都很勉强,更别提好几天了。」
「那也用不着这样啊!」拉姆齐吼道:「我怎么跟您家人交待!」
「你知道吗?上礼拜我出席了警校最后一个同学的葬礼。我那一届的同学毕业后,有人办案时被歹徒击毙,有的死在抢救火灾、地震、海啸之类的灾害,有人指挥交通时,被喝醉酒的驾驶撞死,甚至还有人巡逻大楼时被神经病推下楼。跟他们比起来,我已经算活够久了。」韦弗说:「家人问起来,就说我去找同学了。」
「我办不到。」拉姆齐搥着引擎盖,大滴大滴的泪水迸出眼角。
「还记得你刚来惩教署时,我说过什么吗?」韦弗说:「我们做的是违反人性,而且可能会被人憎恨的工作。所以只要是不违背良知的应为之事,就算要跪着、爬着,也要想办法做下去。」
韦弗打开车上的收音机,johndeakemehome,tryroads』穿过防弹的挡风玻璃,隐约传了出来:
『almostheavevirginia~(就像是天堂,西维吉尼亚州)
lueridgemountains~shenandoahriver~(有蓝色山脊的群山和雪纳杜河)』
「我要回家了。」
他放开煞车,转动方向盘,前导车的车头向右,甩开了趴在引擎盖上的拉姆齐。
「老爷子!等一下!」拉姆齐试着抓住车门把手,跑不了几公尺就摔倒在地。
齐亚克、凯普和訕攀正在车队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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