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已经捨弃，和即将捨弃的东西_7(2/2)

「用五加煮的？」王万里也挟了一颗。

「这样啊。」听完他的话，我说。

「一个客人教我的，我打算拿来当店里的小菜。」

「嗯？」

「这样看来，我们只有明天早上能到莱克岛看易千帆，」我喝了杯中淡而无味的，天啊，如果这是酒就好了，「你说要带几样小菜过去？」

如果有人还能窃听诺曼跟我的电话，要不是我们运气太差，就是老闆的问题囉。

第三代老闆之前在电话公司工作，接酒馆后动用了过去工作上的一切关係跟技术，把电话线路藏在纽约市电线迷的最。

」

王万里喝了杯中的酒，慢慢讲了起来。

「尔兰的武装独立团不太会在自己家动手，」王万里说，「如果他了我们想的事，在尔兰会比在英国安全。」

「嗯，」我驀地望向王万里，「你怎么知的？」

除了在颁佈禁酒令时卖酒，这间店也会藏匿受不了雇主苛扣跟移民局追捕，从血汗製衣厂、洗衣房、餐厅、或是更多你在太看不到的地方逃来的非法移民。因为家暴从夫家逃来的邮购新娘。从人蛇集团逃来的未成年少女之类的。

「又在办新案？」老闆放了两个玻璃杯在桌上，从后的架拿一个玻璃瓶，将其中一只杯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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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开车吗？」老闆专注在面前的砧板，准备一小菜。

「那后天见。」我掛上电话。

「尔兰？」王万里说。

所以只有几个老闆信任的熟客知这里的电话号码，不会现在我们以前威胁要鎚打嫌犯腹之前，拿来垫的那些电话簿里，老闆自己也会固定联络几个熟识的骇客，要他们试看看能不能追踪线路到店里。

「易千帆会选那家店，要不是对店里的菜单很熟悉，就是那家店对他有很珍贵的回忆，」王万里放酒杯，望向我，「关于这一，你有什么绪吗？」

「尔兰吗？」老闆拿一个白小瓷盘跟两只装满了的玻璃杯，盘里有两颗褐的煮，就像两颗瞅着我们的大睛。

我拿起酒杯，「这是吧？」

「这个嘛－」我凝视老闆后酒柜上一排排中文字的酒标，「老闆，还是给我来杯酒吧。」

我拿起筷挟了一颗嘴里，一郁的酒香窜鼻腔跟脑门。

「不过有一我很好奇。」王万里说。